曾梨显然是正等著程瑜打电话过来呢,电话才刚刚响了一声就被她接了起来,不等程瑜说上一句新年祝福,就听她在那边哭唧唧的撒娇说自己一个人在京城空虚寂寞冷,要程瑜亲亲抱抱举高高。
听著她那哼哼唧唧的小动静,程瑜只觉得心都快化了,不自觉便也带入了相同的节奏那画风只能说参考我是大哥大里的伊藤和京子,听的凑在门外偷听的程爸程妈的五官都隨之扭曲成了一团。
餵惹~
腻歪过后,程瑜倒也没忘记打听自己的计划进度,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嘴自己回京城前这几天她的日常安排。
曾梨不疑有他,直接就说了自己过年前拍话剧偶遇了蒋文丽的事情,还说跟蒋文丽约了初一去她家打麻將什么的。
程瑜在听到这话的以后心中当即就有了底,面上却装作啥也不知道的表示“文丽姐好端端的突然联繫你干什么”,“可能是拍十面埋伏的时候跟我聊的挺好的,就想叫你过去增进一下感情”。
隨后还为她好一阵出谋划策,思量著带什么上门才不显得失礼。
实际上对於曾梨上门以后的流程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按照计划,这两人初一这天先是跟其他人一起打麻將,打完麻將蒋文丽会留曾梨吃完,再然后就找机会开始吐槽她老公外面有人,继而展现出自己的態度和想法,潜移默化的在曾梨在心中留下这样的印象。
確定计划无误以后,程瑜又跟曾梨煲了两个多小时的电话粥,这才依依不捨的掛了电话。
才刚刚掛断电话,他就忍不住一阵阵的猛掏耳朵。
一天之內打了四个多小时的电话,他都担心明天起床耳朵会不会发炎。
要不怎么说当渣男也不容易呢,为了把水端平,以及做各种偽装和掩饰,有时候真的是要比其他人付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大年三十过后,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对程瑜而言就比较难受了。
初一回程爸老家祭祖见各路亲戚,初二则是回程妈家见各路亲戚。
虽然说大多数亲戚都是捧著,巴结著他说话,但要应付这些人那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起码在程瑜看来,应付这些人简直比应付记者招待会都难。
毕竟,记者们的问题你还能打马虎眼,隨便糊弄糊弄就完事了。
面对这些人的时候,你还得顾虑亲戚关係,还得忍受他们刨根问底,打听各种娱乐圈八卦,又或是听他们自翊专业的讲各种可笑的“內幕消息”。
总之就是两个字·折磨。
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两天,又在市区的家里摆烂了两天以后,初四这天程瑜终於是待不住了,叫上了再再便匆匆坐上了返回京城的飞机。
程爸程妈並没有现在就跟著他们动身。
他们身为老一辈的潮汕人,还是比较重视过年的,另外家里的生意初七开工以后也需要程爸出面派开工红包,以及安排接下来他去京城的这几天厂里要做什么样的工作安排。
老两口的意思是在这边一直待到正月十七,迎完老爷以后才会到京城帮程瑜展开攻略行动。
这样的安排程瑜自然也是非常满意的,如此一来,他刚好可以趁著程爸程妈来京城之前的这段时间跟两女好好的“互诉衷肠”一番。
等程爸程妈来京城以后,肯定是要跟他们住在一起的,到时候再想有什么亲热的动作可就没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