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有什么人会为与自己毫无关係的陌生人寻找藉口呢。
当然,这只是刘据的猜想。
李承乾倒也没有狡辩,爽快利索的承认了。
“是的,太子殿下,理论上李敢也算的上我的先辈。”
“先辈!”
没想到自玄德叔父后,他有见到了一位后辈。
虽说是李敢的后辈,也確实是令人惊讶了。
“太子殿下,据史书记载,郎中令李敢应该在元狩五年就已经离世,如今已是元狩六年,为何郎中令还活著?”
李承乾將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这是因为店家曾经告知去病兄长,让其不要对李敢动手,不过直到元狩六年,李敢也一直没有对舅舅下手,著实奇怪。”
李承乾也是陷入思索之中。
如今看来,不仅是戾太子刘据,大將军卫青,驃骑將军霍去病的结局改变了,现在连他的先祖李敢的命运貌似也改变了。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的母亲,想起了母亲对自己的期望,李承乾握紧了拳头。
或许,他不应该如此颓废下去了,他也该试著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第二日,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抵达自己忠实的长安。
李承乾跟隨著刘据游览了一番前汉三大宫,便提出了想要独自前往长安城中转转,刘据自然也是欣然应允。
对於大汉皇城长安城的治安,刘据还是极为有信心的。
李承乾刚出宫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呼唤声。
“兄台,留步。”
李承乾转过头,就见到一位熟人。
正是郎中令李敢。
“见过郎中令。”
李敢连连摆手。
“不用如此客气,多谢了兄台昨日你的仗义执言,我才能够平安无事,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我姓李,名承乾,字高明。”
这下李敢就有些吃惊了。
“李承乾,李高明,万万没想到,兄台你也姓李,话说,承乾,你是哪人。”
“我乃陇西成纪人。”
“谈,巧了这不是,我也是陇西成纪人,搞不好我们还是还是本家,走走走,说什么我们今日都要喝一杯。”
李敢不由分说,拉著李承乾就要离去。
“郎中令,你可是负责宫中禁卫的,如何能够擅自离去。”
“哦,对了,你看我这脑子,晚些时候,我亲自在府中设宴,邀请你前往一敘。
对於李敢的邀约,李承乾欣然应允,他也想看看,他的这位先祖平日里的生活如何。
此时的刘彻,正在宣室殿处理著政务。
现在的大汉一切都好,除了財政上有些捉襟见肘。
目前担任大司农的顏异,乃是復圣顏回的第十世孙,为官清廉,倒也没什么明显的问题。
但是大司农身为掌管一国的財政要职,仅仅是为官清廉还是不够的,还需要为大汉带来足够的收益。
这点,顏异和后来的桑弘羊一比,显然就不够看了。
就在他打算將顏异以及桑弘羊喊来时,就听闻御史大夫有事要奏。
御史大夫,秦时与丞相,太尉並称三公,只不过在元狩四年之后,刘彻就將大司马大將军替代太尉,也就是说,如今大汉的三公乃是丞相,大司马大將军以及御史大夫。
听闻宦官的稟告之声,刘彻同意了御史大夫的覲见。
几息的时间过后,一位能够在《汉书》中单独列传的人物出现在刘彻的面前。
“臣张汤参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