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然而郑直根本不上当,他淡淡地掏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不说的话那我可就打电话跟莱伯曼说了。”
玛格特·罗比还是不理他,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
郑直哑然失笑,打开手机:“喂,莱伯曼先生...:..你是不是在唔一”
他突然感觉到眼前一闪,刚刚还在小声哭泣的玛格特·罗比突然从旁边跳了过来,一屁股骑坐到了他的身上,用胸口贴著他的脸,然后把他的手机一把抓过!
得亏是劳斯莱斯的后排空间足够大,不然她的头非得狠狠地撞在车顶上不可。
“不装了?”郑直从她的两个海碗中把脸拔了出来,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刚刚不是哭的很惨吗?”
玛格特·罗比刚想说些什么,就突然反应了过来一一手机里一片沉寂,一个声音都没有。
她有些慌张,扭头一看,发现上面是计算器的界面,根本不是通话界面!
“我承认你的演技很好,玛格特·罗比小姐,”郑直露出了一个微笑,“但是你应该並不是要跟我演激情戏吧?”
这个时候玛格特·罗比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压著郑直的半边脸,屁股跨坐在了他的腰间,即便是隔著4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形状和温度.....,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授了一下头髮,把手机还给了郑直后,从他身上下来,回到旁边坐好。
郑直整了整衣领,好整以暇地把手机放回怀里,
將眼中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关於玛格特·罗比的【定向深度情报】关闭以后,这才不急不慢地拿出一盒细支的卡比龙总裁,分了一支给玛格特·罗比。
玛格特·罗比下意识接过了烟,叼在嘴里有些不知所措。
募地,她嘆了口气:
“我搞砸了是不是?”她说道,“我的好莱坞生涯是不是就到此结束了?”
郑直却是不理会她,自顾自地掏出都彭打火机给自己点了火,然后把打火机甩给她。
玛格特·罗比接过打火机,突然摇著头笑了笑,给自己也点上了烟,深吸了一口之后嘆了口气:
“我真的是一个很差劲的演员,”她一边抽菸一边说道,“我是怎么会觉得我能骗过你的。”
郑直摇下了车窗,伦敦郊外凉爽的清风瞬间灌了进来,席捲了车內的烟雾然后又逃了出去。
“唔...:..其实还不错吧,”郑直不会告诉她自己有外掛,“只是我可能不是那种很容易上当的那种类型。”
“所以,我该怎么办?”玛格特·罗比转过来看著郑直,“我不想第二天就被行业封杀。”
“你想怎么办?”郑直淡淡地抽了一口烟说道,“你有什么能打动我的吗?”
“我全部都可以给你,”玛格特·罗比说道,“我能有的,你全都拿去,够不够?”
“不够,”郑直摇摇头,“100个你打包加在一起都不够。”
“fuck,”玛格特·罗比笑了一下,吸了一口烟,“我就知道你在逗我玩。”
“不一定,”郑直手搭在窗外,弹了弹菸灰,“看你愿不愿意配合。”
郑直见了这么多人,用定向深度情报看了这么多人,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规律。
穷地方小地方爬上来的人,一般都有著优渥家庭里的人没有的那种狠劲儿。
玛格特·罗比也不例外。
定向深度情报告诉郑直她说的全都是真话,只是目的不同,所以说的动机也不同。
她並不是完全地接受犹態人的掌控,从这一点上郑直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做一点点小的尝试。
就算是不成功,他自己也没什么损失,而且玛格特·罗比可以帮他吸引莱伯曼的视线,这样也方便他进行接下来的主线任务一一把阿尔卡季和他妻女捞出来送到天朝。
“怎么个配合法?”玛格特·罗比的眼神亮了起来,“我全力配合。”
“我会跟莱伯曼说我对你很满意,”郑直想了想,隨手把菸头扔出窗外,“但是我依旧不会答应他的条件。”
“那我需要做什么?”玛格特·罗比转过身来,像是一个乖宝宝一样听著郑直说的话,“我需要回去说什么?”
不知不觉中,两者的地位关係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你也说我对你很满意,但是我还在犹豫之中,”郑直指了指她,“你就说我要对你玩一些很变態的玩法,变態到你需要补偿加上持续地看心理医生才能够抹平你的心理创伤。”
玛格特·罗比有些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你就可以得到一些提前支付的好处,或者是空头支票什么的,为我爭取一定的时间,”他接著说道,“等我接下来腾出手来,我会答应你给你投资一个电影,算是我对你的感谢。”
“好莱坞不会同意的,尤其你又是俄罗斯背景的资方,”玛格特·罗比摇了摇头,“你这个方法行不通。”
“这已经是一年以后的事情了,”郑直淡淡地说道,“我的叮咚上线不到半年就拥有超过5000万的用户,而且我还拿下了世界盃和ufc的线上直播权,你觉得一年后它的用户量会扩张到什么程度?”
“那个时候我的叮咚就会成为世界上第二大短视频平台,用户涵盖欧洲美洲,”他紧接著说道,“届时就算是要谈收购,那就是新的价格了,而且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会再过多的为难你。”
玛格特·罗比听著郑直给自己画的饼,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
她的喉咙滚了滚,想了半天,最终乾巴巴地蹦出来几个字:
“那你就这样把计划告诉我,你不怕我回去就泄密吗?”
郑直看了看车窗外,此时劳斯莱斯已经开进了市区,即將缓缓驶入安縵伦敦的地下车库中,进入了隱秘的vip通道。
“当然,所以我需要一些保险,”他露出了一丝微笑,“你觉得应该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