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不是克格勃或者黑寡妇那种？”郑直笑著跟他碰了碰杯，“我不是那样的人。”

有句话他没说，就算舍甫琴科推荐来的人是间谍，他的定向深度情报也不是摆设。

不过他现在也明白了为什么萨莫伊洛夫叫他和舍甫琴科的时候，其他人的脸上会露出奇怪的表情。

那是一种震惊略带著有一丝不可思议的神情，就好像是一群棕熊中混入了一只大熊猫。

“这都是附带的，”萨莫伊洛夫摆了摆手，“我今天把舍甫琴科介绍给你，相信意思你也都懂。”

“阿尔卡季可能要离开麻雀山俱乐部了，甚至可能要永远地离开俄罗斯，”他拋出了一个惊人的论调，“我们需要新鲜的血液，尤其是在科技领域。”

“所以你才会在今天和根纳季先生谈完之后找上我？”郑直眨了眨眼睛，“是让我接替阿尔卡季的生態位？”

萨莫伊洛夫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喝完了杯中的伏特加。

“所以阿尔卡季到底干了什么事？”郑直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他要永远离开俄罗斯？”

“他和弗拉基米尔產生了矛盾，”舍甫琴科摇了摇头，“据说他们在前段时间的一次网际网路峰会结束之后见了一面，后来阿尔卡季似乎就有拋售旗下產业的想法和势头，就是这个月的事情。”

郑直一边抽著雪茄一边想著，稍微有一丝丝地后悔没有当时跟阿尔卡季先生见面的时候用一下定向深度情报，看一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阿尔卡季说你很年轻很有魄力，而且你很懂网际网路，”萨莫伊洛夫说道，“网际网路这一块是弗拉基米尔非常看重的领域，我们可以落后於美利坚和天朝，但是我们不能落后太多。”

“所以这才算是一次正式的接纳吗？”郑直抬起头来笑了笑，“这么说我从麻雀山俱乐部中转正了？”

“当然，”萨莫伊洛夫弹了弹菸灰，“不过这也是有好处的，麻雀山俱乐部之间都会互帮互助。”

“就像兄弟会一样，”舍甫琴科锤了他一下，“你就是我们的小兄弟。”

“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有疑虑，”萨莫伊洛夫重新把酒倒满，“只是如果你目前没有你完全信得过的人选的话，我其实个人很推荐你从舍甫琴科那里挑两个合適的助理。”

“我可以保证她们都是清白的，绝对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或者被其他势力洗过脑，”舍甫琴科说道，“到了我们这个地位，很多消息如果被人知道或者传出去，其產生的影响不是一点半点。”

郑直其实心里也知道这个道理，於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说起来我是真的嫉妒你，”舍甫琴科略带有些遗憾地摇著杯子里的伏特加，“这一批里面有两个特別好的苗子。成绩好、长相好、家世清白......哎不说了，再说我就要捨不得了。”

本来略带有一些凝重的气氛重新被舍甫琴科给哄热了，郑直和萨莫伊洛夫都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

郑直的办公室里迎来了两个特殊的客人。

“所以你们就是舍甫琴科先生说的来应聘的助理，”郑直愣了愣神，“我该怎么分辨你们？”

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两个身高都在一米七附近，身材火辣、前凸后翘的金髮碧眼的一一双胞胎。

双胞胎们的长相单独拿出来可能並不能算得上是顶尖美女，但是又有哪个男人能拒绝一加一的快乐？两个人只要站到一起，带来的视觉衝击力足以让任何人目瞪口呆。

“我叫卡佳，”左边的女生说话柔柔的，“旁边的是我的妹妹娜佳。”

“那么，卡佳和娜佳，我看到你们今年是21岁，”郑直拿起了她们的简歷资料，“都毕业於国家研究型高等经济大学？”

“对，”妹妹娜佳上前一步，说话乾脆利落，“我在舍甫琴科先生的资助下完成了所有商业和营销相关的课程，可以完全地辅助您在商业方面的问题。”

“我修是的法律专业，”姐姐卡佳上前一步，“主要是俄罗斯法律和国际法。”

“嗯，好的，”郑直点了点头，从她们的胸前挪开视线，“我大概知道怎么区分你们了。”

胸稍微大一点的是姐姐卡佳，学法律的，声音比较柔和。

胸稍微小一点的是妹妹娜佳，学管理的，声音比较乾脆。

虽然美人在前，郑直还是对於她们被舍甫琴科派来的这件事稍微有些警惕。

他毫不吝嗇地用2次定向深度情报彻底地扫描了一遍卡佳和娜佳的情报，结果发现確实如舍甫琴科所说，他並没有对自己培养的人进行洗脑或者灌输间谍思想。

在卡佳和娜佳的成长生涯中甚至一年里也只会见到舍甫琴科一到两次，给她们的叮嘱就只是好好学习，不许交往男朋友。

而双胞胎从小便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和长相的价值，同样地她们也知道，能为她们遮风挡雨的力量，同时也遮天蔽日，自然是不敢性逆舍甫琴科的要求，不仅没有男朋友，跟男生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舍甫琴科先生让我们来的，”娜佳看向郑直的眼神充满好奇和满意，“看来您就是我们未来的老板了。”

“怎么？”郑直收好了双胞胎的简歷，“我不像吗？”

“不是不像，”姐姐卡佳接过了话匣子，“而是您看起来一一”

“太年轻了。”

双胞胎异口同声地说道。

“哈哈，”郑直笑著站了起来，“来吧，我带你们熟悉一下工作环境。”

另一边，安娜今天有些紧张。

她开著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埃文塔多s，后面跟著一辆大g，正在前往东芳卫视的姐姐年华第三季的拍摄现场。

虽然节目组说的时间是上午10点，今天只是开会简单地確定一下行程以及计划和任务、台本等等。

但是第一次上电视的安娜还是略微有些紧张，在早上9点左右的时候就从家里出发，开车前往节目组下榻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