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生活在深墙大院里面,由保鏢重重保护著,吃饭和喝酒都有专门的人从世界上各个地区选拔最优质、最昂贵的食物,摆到他们的面前供他们选择。
例如郑直之前就被阿列克谢,也就是联邦大厦26、27层房產的拥有者,那个莫斯科的大地產商介绍过一个专门的美食专家,这个美食专家每年会专门抽2个月的时间,飞到义大利去挑选最大,
最好的白松露,然后亲自背到莫斯科和伦敦的富人家里面去售卖。
出行方面,阿丽娜这种真正的寡头千金是从来不会打计程车、坐地铁的,甚至可能从小到大她坐过的车只有劳斯莱斯或者宾利。
她也不会出现在普通的飞机场,而是就像现在一一他们的直升飞机直接落在了谢列梅捷沃的商务航空中心,然后仅仅是直升机落地的13分钟后,他们一行人就已经完成了安检,坐上了商务航空中心的劳斯莱斯接驳机,前往了谢列梅捷沃机场的公务机楼。
劳斯莱斯直接开到了一架深蓝色涂装的庞巴迪6000下方。
阿丽娜的两个闺蜜比她们来的更快,已经在舱门口挥舞著手臂等待阿丽娜过来了。
当她们看到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跟传说中不近人情,身边没有一个男性好友的阿丽娜居然从同一辆车上下来的时候,她们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瞪大了。
“达妮婭,伊万娜,”阿丽娜热情地跟她们亲了亲,“你们来的好快!”
“我们刚刚从瑞士回来!”她们的闺蜜大呼小叫,“倒是你,什么时候你有男朋友了?”
阿丽娜刚想开口否认,郑直就条件反射般地摆了摆手。
“我可不是她的男朋友,我们只是同班同学,”郑直飞快地与阿丽娜撇清关係,“我只是去巴黎有生意要谈。”
“等等,”达妮婭认出了郑直,“你是不是郑直?”
说罢她主动介绍了自己之后,郑直才知道原来她是当初在主显节上,在萨莫伊洛夫家里品酒的其中一个富豪的女儿,难怪她们能玩到一起,
“我爸爸说你是萨莫伊洛夫先生的得力伙伴,”她有些眼神放光地看著郑直,“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这么帅一一”
“好了姐妹们,”阿丽娜打断了她,“站在舱门吹冷风乾什么,快进去吧,不要堵在这里了。
“虽然没有湾流g650那么安静和舒服,”阿丽娜登机以后掏出了手机,咔咔嘧先拍了两张照片,“但是庞巴迪6000也是这家flejet公司在俄罗斯最好的机型了。”
“別这么说,”达妮婭坐到了她旁边,但是眼晴盯著郑直不放,“郑直你觉得呢?
“我半年前还要为下一顿饭吃什么而发愁,”郑直和科罗廖夫跟在后面上了飞机,“我觉得都挺好。”
“我爸爸有一架庞巴迪环球5000,虽然是很多年前买的了,”她故意挤了挤胸口说道,“下次我们可以去拉斯维加斯玩一玩。”
郑直顿了顿,看了看达妮婭和她的身材。
如果是以一个俄罗斯人的审美或者视角来看,他可能会觉得达妮婭的厚嘴唇、高欢骨、单眼皮,也高低算个美女。
但是郑直是標標准准的亚洲人审美,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吃不下这口软饭。
“最近可能比较忙,”他颇有些客气地婉拒道,“可能没有时间。”
他脱下了大衣,和科罗廖夫一起坐到了飞机的另一边。
“没关係,”达妮婭看著郑直把毛衣撑的鼓鼓囊囊,尤其是在他的胸肌、二头和裤襠里停留了好久,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留个电话一一”
“达妮婭!”阿丽娜不耐烦地再次打断,“你不要发骚了,他有女朋友了。”
“你这话说的,有女朋友怎么了?”达妮婭不满地看向一旁的阿丽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喜欢亚洲男人这口,而且你觉得他不帅吗?身材不好吗?
,
“他”
阿丽娜脸色涨得通红,凑到达妮婭耳边,悄声细语,惹得一旁的瘦高女生伊万娜也產生了好奇,凑过去听了起来。
“真的?”达妮婭看著阿丽娜,“他的女伴真的是这么说的?”
“真的!”阿丽娜没好气地说道,“她的女伴还炫耀一般地问我一一”
“那我更得试试了!”达妮婭脸色涨的潮红,“真的有那么大吗?”
“你!苏卡......你真的是没救了,”阿丽娜气急,“我去躺会儿......到了再叫我。”
庞巴迪环球6000飞行在天空之上,期间郑直婉拒了2次达妮婭邀请自己一起去厕所的请求,搞得达妮婭从俄罗斯的领空生闷气直接生到了法国上空。
睡了一觉起来的阿丽娜得知以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变得好了很多,一路上居然哼著小歌,和其他两个闺蜜聊著天,就这么一路到了巴黎。
飞快、静謐、隱私性充足的安检之后,郑直和阿丽娜等人分道扬。
她们会住在伊万娜的家中一一距离旺多姆广场只有一步之遥,郑直听了两耳朵,据说这是伊万娜的成年礼物之一-
一一间价值超过1500万欧元的约200平米左右的宫殿复式公寓。
她们三个人家里的身家加起来估计超过了一个中大型城市一年的gdp了。
郑直想到这一点,突然觉得这口软饭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
把这一股思绪压下,让科罗廖夫开著车带著自己前往郊区的voodoo游戏办公室。
临近2月份,巴黎的气候开始变得比郑直上次来的时候好了很多,起码温度上要回暖多了。
整座城市已经有那么一点朝著春天开始转变的味道。
不过当郑直经过塞纳河的时候,还是默默地把窗户按了上去一一塞纳河的味道还是有点冲的。
曾经的巴黎因为工业化和人口暴增的原因,导致塞纳河一直以来都会被人称为“臭水沟”或者“欧洲恆河”,儘管因为60年代就开始治理的原因,比起上个世纪来说好了很多,但是郑直第二次来还是依旧被塞纳河的气味所熏倒。
“看来冷还是有好处的,”郑直笑著对科罗廖夫说道,“起码莫斯科河就没什么臭味。”
“莫斯科附近的工厂並不是很多,”科罗廖夫想了想,“俄罗斯有的是地方盖工厂。”
“这倒也是,”郑直看著窗外的景色,“科罗廖夫你之前来过巴黎吗?”
上次他来的时候科罗廖夫还在住院,是伊利亚跟著他来的。
“倒是跟著老板沾光了,”科罗廖夫也开玩笑地说道,“我之前出国都是在中东。”
“就这里,”郑直看著路边站著的里昂,“看到那个人了吗?嚇唬他一下。”
科罗廖夫没说话,只是把油门又踩了踩,奔驰s级朝著站在路边的里昂衝去,嚇得他还以为车马上要朝自己撞过来,嚇得赶紧朝灌木丛一滚。
没想到的是奔驰一个甩尾,居然刚刚好在他的身边停了下来。
“好久不见,里昂先生,”郑直走下车,“得有接近2个月了吧?”
“是啊郑直先生,”里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好久不见。”
“你看看,”郑直拍了拍里昂毛衣上的灰尘和泥土,“弄得自己这么脏,是不是不尊重我?”
里昂內心一句国骂就要起手,明明是你的人开车不稳差点撞到我,现在居然还倒打一耙?
但是他手上被郑直捏著把柄,加上郑直是他们的天使投资人,也只能陪著笑脸不说话。
“我在关注你们新发布的游戏,好像一次性发了很多,”郑直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一起朝办公室內走去,“但是好像成绩都不太好?”
里昂给郑直推开了门,还以为郑直是来兴师问罪的,一时间有些卡壳,需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个......”他摸了摸头顶的地中海,“我们是第一次涉足纸牌和三消这个领域,还在摸索当中......”
“你们是不是还在用之前成功的那一款游戏的关卡设计?”郑直轻车熟路地再次来到一楼的会议室,拉开了门,“叫相关的製作人和策划都来,开个会,我听听什么情况。”
前两天听到投资人要来对於新发布的7款游戏一个个地听匯报,负责的相关策划们一个个都如临大敌,已经提前让手底下的实习生们加班加点地写好了ppt。
策划们拿著稿子,就著ppt向年轻的投资人像小学生背课文一样一个个地讲了一遍游戏设计的思路和巧思。
“所以,”郑直坐在最前面,看著站了一排的策划和製作人们,“你们用的关卡本质上还是之前爆火的那一款《蛇与砖块》的那一套设计,对吧?”
眾策划们对视了一眼,朝著郑直点点头。
“明白了,”郑直一边用指节敲打著桌子,一边对著眼前投屏幕布上的关卡设计公式使用了深度定向情报,“稍微让我想一想..::.”
看著陷入了沉思的郑直,里昂突然感觉到一阵快意。
要说其他的领域,里昂可能远不如郑直。
但是眼前的这一套轻度休閒游戏中的关卡设计公式,是在他还在育碧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已经打磨了好几年,甚至並且已经在市场上拿到了不错的反馈。
眼前这个凶狠的俄罗斯来的天使投资人,看上去就不是游戏设计出身,不管再怎么样他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內看出点门道。
里昂本身就对郑直威胁他,压低估值的事情心生不满,眼见郑直陷入了沉思,一副拿眼前现状没有办法的样子,他就感到一阵畅快。
“郑直先生,”他站在一眾策划和製作人旁边,看著场內唯一坐著的郑直,眼里闪烁著莫名的光芒,“您是投资人,不知道您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