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是这么说,郑直心里也清楚使用飞弹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他只是略微抱怨了一下就继续看著卫星传来的画面。
“还是老规矩,”海珊对著妓女们说道,“3天后我会来接你们。”
这些妓女都是轻车熟路的老司机了,她们是专门过来陪法赫德和他手下的几个高级军官的。
3天之后海珊会来接她们,如果法赫德有要求,他会再换一批过来。
“將军呢?”海珊看著搬东西的士兵,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將军回来了吗?”
“不该打听的事情少打听,”士兵瞪了他一眼,“没你的事儿了,走吧。”
这笔钱法赫德会每个月和哈桑月结,因此海珊只是开著空空如也的货车回到了大马士革。
还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给郑直打去了电话。
“喂,先生,”他的语速飞快,“你让我做的我都已经做了,现在应该没有我的事情了吧?”
“怎么可能?”郑直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海珊,你大概知道你背著哈桑搞了多少钱吗?”
“170万美元左右,”海珊咬牙,“先生,我该做的都做了一一“放轻鬆,”郑直说道,“只不过你有没有觉得,这笔钱起来非常的难受?”
海珊顿了顿。
“你看,”郑直继续说道,“你住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高级的地方,你一直给哈桑开车,就算是有钱,你也没有地方对不对?”
“我一一“我知道哈桑对你有恩,”郑直说道,“我並不是要杀了他,而是让你帮忙把他单独约出来,短暂地消失一段时间,让法赫德从他的乌龟壳里出来,重新找一个供货商而已。”
“我只要法赫德,”他的声音像是海浪一样拍打著海珊的內心,“你应该心里清楚,这对你和哈桑来说都好。”
“怎么晚上突然约我出来喝酒?”哈桑看了一眼困得双眼皮都出来了的海珊,“哈比比,这个点你应该回去睡觉了,明天还有工作。”
“哈桑,”海珊有些,“我来找你有点事——”
“嗯。”
“我一一”海珊看著端起酒杯的哈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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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的是,”哈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你以次充好拿著哈桑的酒去卖这件事?”
“啊!”
“你啊什么?你拿过去的那部分我都给他们免单了,”哈桑摇摇头,“你真的以为那些军阀是傻子?都喝不出来?”
“那...”海珊慌了,“那你怎么一一“我们是兄弟,”哈桑嘆了口气,“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的血就是你的血,你有难处,哈桑理解,哈桑不怪你。”
“哈比比......”海珊沉默了。
“不过既然说开了,”哈桑顿了顿,“你以后还是別搞这些了,你来做我的副手吧,工资翻3倍。”
兄友弟恭之际,科罗廖夫带著人进了这间偏僻的、位於海珊家里楼下的小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