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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郑直从不接陌生人的烟，“你自便。”

“多谢，”瓦莲京娜丝毫不注意墙上掛的禁菸標誌，点上了一根双冰爆珠，“我觉得您需要一个专业的律师团队。”

“理由呢？”郑直没有反对，而是反问了一句，“你看上去太年轻了。”

“这年头找个愿意干脏活儿的律师团队可不容易，”瓦莲京娜吸了一口烟，扭头吐到了过道旁边，“尤其是能力强的。”

“我们家从我父亲这一辈就开始做罪犯的律师，”她说道，“不管是杀人、贩毒、走私辩护，还是偽造证件、买通官员，在俄罗斯境內的，我们的事务所基本上都能搞得定。”

“我可以帮您拿到季莫费耶夫的全部財產，”她拋出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条件，“另外还有季莫费耶夫的人脉，您不想知道法赫德是如何跟米哈伊尔和老季莫费耶夫联繫的吗？”

她猜测郑直这么大的力气对付季莫费耶夫家族，要么是为了向季莫费耶夫报復，要么就是为了向法赫德报復。

要么两者都有。

“这么多好处，”郑直笑了，“很贵吧？”

“不动產我不要，”瓦莲京娜也笑了，“我要50%的现金，多了我吃不下，另外附带1

年的独家合作协议，我们律师事务所超过20个专家专门为您服务。”

“这笔钱大概有多少？”郑直耸了耸肩，“我总得心里有数吧？”

“不动產大约价值70亿卢布，差不多折合9000万美元左右，”瓦莲京娜报菜谱一样说道，“新阿尔巴特1栋写字楼、4栋高级住宅、切尔基佐沃附近的夜店、酒吧、餐馆、出租的投资属性地皮零零总总15块。”

“还有价值大约5亿卢布的各式车辆，包括米哈伊尔的宾利欧陆gt和g63、诺曼的兰博基尼大牛、法拉利、老季莫费耶夫之前收藏的劳斯莱斯、保时捷，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工作车辆。”

“光是投资属性的地皮，”她看著郑直，“就可以为您带来一年接近5亿卢布，差不多是600-700万美元的固定年收益。”

“现金部分会稍微少一些，大约是在30亿卢布上下，”瓦莲京娜说道，“大约是4000

万美元左右，我要50%。”

“2000万美元吗？”郑直仔细想了想，“所以差不多是我拿85%，你拿15%，顺带送一年律师服务？”

“对，”瓦莲京娜说道，“如果是您自己来做的话，就会涉及到批量资產结构改写、

法人文件偽造、警察、法院、地產局、税务局、车管所等等至少15个部门、数十人的关係打通的配合。”

“这些打包到一起，还送1年的律师服务，”她缓缓吐出了一个烟圈，“我已经很有诚意了老板。”

“怎么个服务法？”郑直眨了眨眼睛，“能仔细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