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方式的后果就是咱们什么也捞不到,”他一摊手,“警方会介入,他们原本的產业会被充公或者拍卖。”
“得不偿失,”瓦列里安的眉头皱了起来,“第二条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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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条路就是咱们得製造他们家族的內部矛盾,”谢尔盖给瓦列里安递了一支烟,“然后我支持你在內部夺权中获得胜利,最后我们五五分成。”
“我选这条路,”瓦列里安乾脆利落地说道,“但是怎么製造內部矛盾。”
“老季莫费耶夫有没有什么慢性病?”谢尔盖突然问道,“以及他会去哪家医院做体检?”
“k+31医疗中心,”瓦列里安摇了摇头,“其他的我不清楚。”
“知道这些就够了,大孝子,”谢尔盖拍了拍瓦列里安的肩膀,“剩下的等我消息。”
看著谢尔盖离去的背影,瓦列里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愈发的烦躁,只得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著谢尔盖送给他的参议院香菸。
“人都得为自己活,”他默默地想道,“爸爸,你太老了,也该活够了。”
另一边,郑直接到了谢尔盖的电话之后,让伊利亚开车带著自己往k+31医疗中心开去。
他上次就已经来过k+31医疗中心一次了(47章),巧的是上次来是为了解决诺曼的事情,这次来是为了解决他的老爹老季莫费耶夫本人。
“这就是宿命吗?”郑直看著窗外的街景不断褪去,“真有意思。”
到了k+31医疗中心以后,郑直又见到了上次见过的一个值班医生。
“郑直先生,”他认出了郑直,“您是来看科罗廖夫先生的吗?”
“是的,”郑直把他搂到了治疗中心的楼外面,“但是我来找你也有点事。”
他们来到了楼外面,今天莫斯科又是阴天和下雪天,冷风吹得一头汗的值班医生有些头疼。
他看著抽菸的郑直,一时间有些志芯郑直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一个月挣多少钱?”郑直看向30多岁的医生,“在这里。”
“一个月30万卢布左右,”值班医生摇了摇头,“做一台手术5000卢布的奖金。”
“也就是说,”郑直吸了一口,“你一年最多挣500万卢布,不吃不喝的情况下,这些钱大概是6万美金。”
“是的,”值班医生戴著绿色的无菌帽,手里同样的夹著一根烟,“这在莫斯科来说待遇已经很不错了。”
“我给你20万美金,替我做件小事然后请个长假出去放鬆一下,”郑直平静地说道,“或者今天晚上就人间消失,你自己选。”
止.”医生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我有的选吗?”
“放心,”郑直把菸头扔到绿化带的雪堆里,亲手拍掉了值班医生身上的雪,“等你长假回来的时候,你会发现你无事发生,没有人会来找你的麻烦。”
无巧不成书,当天晚上就是老季莫费耶夫每周固定体检的日子。
郑直在科罗廖夫的病房內,隔著门窗看了一眼这个派人给自己送炸弹的人。
他比玛琳娜大20多岁,今年已经70多了,浑身瘦的像一具髏,眼袋快要垂到下巴上,看上去非常的疲惫。
他坐在轮椅上,被一个年约50左右、脸型跟他有些相像的中年男子推著进了大厅,一大群人簇拥在他们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