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说的!!文帝怎么可能像扶苏!扶苏但凡有他的一半,那皇帝之位哪里有太宗后来者居上的机会?>
<不一定,文帝都比不过太宗,文帝的一半可以?>
<我的意思是有文帝的一半,那始皇早就立他为太子了,扶苏再会做做样子一点,天下至少不会像是胡亥掌权那样四分五裂。>
<再有能力一点直接压住秦太宗?>
<那不可能,太宗就不是那种喜欢被人压一头的性格,始皇还好,他至少是真的能在能力、功绩上压住这个儿子,可扶苏……>
<不用不好意思说,我来说:他到哪儿都是被弟弟废了的命。>
<那些说文帝更像扶苏的,到底是抱著什么样的心理啊?文帝他不像自己亲爹,怎么能像自己大伯呢?>
<文帝出生的时候,扶苏都死好几年了,你別说!还真有可能是投胎!>
<滚——>
嬴扶苏大脑一片空白。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他死后变成了自己弟弟的亲儿子?
王氏扎他心:“不要那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渡那孩子明摆著不是你这样的。”
就那前一天还谈笑风生,第二天就能亲自监斩的心性……
像扶苏?
开什么玩笑?
扶苏:“……”
王氏继续看向天幕,思索著如果这边的科举制施行了,会不会把女人列入可以考科举的范畴之內。
天幕上之所以有,那是因为战后大面积人口死亡,那位病急乱投医这才启用女官。
现在……
王氏:无妨,事在人为。看来要和大父好好聊聊了。
“我最近先回咸阳一趟,你在家中好好照顾孩子。”王氏细心嘱咐扶苏,她的良人。
扶苏一怔:“可是父皇让我非召不得回。”
王氏:“是你不能回去,又不是我。”
她了解扶苏的想法:夫妻一体,他不能回去,就代表著她不能回去。
但是!
事情有时候並非绝对。
天幕——
【科举制的风波好不容易到了尾声,即將结束之际,出事了——
“陛下!黄河於豫州段决口,淹没三郡之地,灾民流离,田庐尽毁!”
大臣刚刚接收到了驛站的消息,就紧赶慢赶的过来通报。
短暂的死寂之后,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
“黄河……偏偏在这个时候……”
“天意啊!这莫非是上天对我大秦近期杀戮过甚的警示?”
“科举改制,动摇国本;清洗朝堂,血染咸阳……如今苍天降罚,灾祸示警啊!”
恐慌的情绪迅速滋生。之前被太子嬴渡铁腕手段压制的反对声音,仿佛瞬间找到了宣泄口。
不少官员,尤其是那些与被清洗者有著千丝万缕联繫、或本身就对科举制心怀牴触的保守派,纷纷將目光投向了龙椅上的嬴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