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骄傲)>
陈平:死亡微笑。
朝堂上是没有绝对的对手和盟友的,都是给外人看的表面功夫。
——但他看范增是真不顺眼!
不止是他,其他绝对效忠主君的也不可能有一个看他能顺眼的。
没看因为天幕上的自己效忠的晚,所以到现在还矮他们这些人一头的萧何是什么样的吗?
要说萧何,他绝对是他们之中最累的那一位。
性格使然是一层,另一层则是想要改变臣子们的有色眼镜。
看向天幕上又提到“自己”的太子殿下,萧何重重嘆气。
——嬴炎(不管是哪个)都了解自己的才能,也知道该把自己放在什么样的位置。
正是因为看好,所以才不会有任何的偏向和帮助。
绝对的公正,相反是最好的偏向。
但是太子殿下能限制的只有朝堂上,那些臣子们在天幕的影响下对他冒出一些不满的情绪可没人能管。
『希望自己不要那么不识抬举……』
萧何有这样的侥倖心理,可他自己知道——那边的“自己”早就没有了退路,只能和刘季一条路走到黑。(没人能提前预知嬴炎为了招揽人才能许下那样的誓言。)
……
提前知道自己会被五大绑的范增再次面色复杂。
別的都还好说,刀光剑影、尔虞我诈他经歷得多了,就是这捆绑示眾...很丟面子啊!
是的,薑还是老的辣。
范增脸皮厚的一批,至少比萧何厚。
別人怎么想怎么看关他范某人什么事?他范某人只在意自己丟不丟脸!!
正思忖间,一壶酒突然递到眼前。项梁不知何时来了,没什么大贵族形象的坐在他旁边:“来,喝一壶。”
范增微微皱眉,本能地想提醒项梁注意身份仪態,却猛然意识到——项梁现在又不是他主君了!还有什么妥不妥帖的?
当即就看开了。
接过酒壶,范增回:“来!”
喝著喝著,项梁突然问:“范先生,你说羽儿什么时候会输?”
乱世之中互相爭霸,问他什么时候输约等於问他什么时候死。
范增打了个哈欠,一点也没有危机感,说:“一年,最多两年。”
算上行军征战的时间,项羽確实不经打。年轻人勇猛有余,却刚愎自用,不懂权变,败亡是迟早的事。
“倒是你们,”范增斜眼看项梁,“打算好了吗?確定要投靠那位太子殿下?”
项梁很不甘心,但是现如今也只能苦笑一声:“不投靠有用吗?难不成继续反秦,眼睁睁的看著祖宗基业变成飞灰?”
他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把羽儿的反秦意识培养的那么坚定。
范增点头:“確实。那你们先收拾著行李,老夫先行一步。”
到这时候,项家根本没有理由继续扣著范增。
项梁举杯:“咸阳见。”
希望到时候他们不是在牢狱里面相见。
范增隨意的一挥手:“咸阳见。”
天幕——
【咸阳城的事说多也多,但是最开始理顺了也就好了。现如今重新有了主心骨的文武百官在短暂的混乱之后,目光齐齐看向了天下的战火上面。
——攻守异形了啊!手下败將们!
之前是有上面的傻子拖后腿,现在?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