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真诚:“我又不是受虐狂!!为什么要和比自己强的比?我和不如自己的比不香吗?”
张行之:你还別说!真有道理。
<陈平和李斯其实是一种人,可能唯一的区別就是——太宗陛下比陈平死的晚,而始皇陛下愣是没熬过比自己大二十几的李斯……>
<这谁能想的到?估计始皇自己也愣是没想明白。>
秦始皇本人:“……”
心口又中一箭。
为什么这些后人总是可以在別人意想不到的角度扎心??!!朕真的是你们的祖宗吗?看你们的表现不像啊!!!
到底是本质没变,嬴政不由的开始思索再找一批方士然后让他们炼丹的可能性。
退一万步讲!!!万一只是之前的那些方士方向没搞对呢?
对吧?
別的不说,至少不能死在李斯前面!李斯大他二十几岁,这要求不过分吧!!
嬴炎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父皇又死灰復燃的恐怖念头——问题不大,就算知道了他也能把父皇找来的方士一律“抢”过来研究火药。
毕竟秦始皇嬴政有前科!
但是他嬴炎可没有!在天幕上,“他”可是对方士非常有好感!!
有脑子的都知道他们父子之间谁更加靠谱。
他正在思索——张良哪里去了?难不成还在牢狱里面?该不会……“自己”关了张良七八个月,根本就没见过张良吧?
有点不像是自己的风格。
知道张良最后没有效忠,而是被“自己”拉去生孩子去了(虽然天幕下这边的张良也被拉去生孩子去了)是一回事,可是……
可是那边的自己还没有试图招揽啊!!
要不然,他不相信以后世之人的乐子人程度不会把片段放出来。
天幕——
【胡亥是在城墙上被嚇晕的,下面一眼望不到头的军队气势汹汹,上面面色狰狞的赵高不给他活路。
再次醒来,却发现是自己身上的绳子被鬆开了,躺在熟悉的、舒服的大床上。
床边,坐著许久未见的十九弟。
威严了许多,但却一身低贱的麻布衣。
他脑子转的飞快,呜呜的哭出声来:“十九弟!!!你终於来救皇兄了!!赵高他欺人太甚啊!!呜呜呜……”
胡亥的哭声悽惨哀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一边哭一边偷偷观察著嬴炎的反应,试图抓住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
嬴炎静静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著他表演,眼神平静无波。
身上的麻布衣浆洗得乾乾净净,剪裁合体,穿在他身上非但不显寒酸,反而衬出一种返璞归真、不怒自威的气度。
直到胡亥哭得差不多,声音渐歇,只剩下抽噎时,嬴炎才缓缓开口:
“皇兄,”他用了这个称呼,却无半分温情,只有疏离的礼节,“戏,演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