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国还在的时候还好,可大秦已经得到天下了,秦就是大义,如同当年的周一样。那么其他反叛者掀起的,就都是不义之战。
什么?你问十九公子算不算反叛?
——他不是清君侧吗?况且人家是正统的皇室子弟,总不会对想要让大秦越来越差劲吧?
鑑於確实是没有这种清君侧的先例,偏向嬴炎是真心想要清君侧的其实比较多。
毕竟嬴炎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目光放远,呜咽著的声音四处都有。
“咳、咳咳咳——!!”张行之剧烈地咳嗽著,脸色潮红。
裹著厚厚的袄,里面塞满了新收的,但被冰雨浇透了一夜的身体,依旧阵阵发冷。
高热烧得他头重脚轻,却仍强撑著在残破的城池间奔走处置善后。
身旁的侍从面露不忍,咬牙低咒:“楚军真是一群疯子!如此……如此……”
“多说无益,”张行之道:“他们还能哭出来,就已经很好了。”
在家人死亡的时候会哭出来,而不是麻木,已经很好了。
这样至少证明他们对未来还有希望。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屠蕒单手提著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俘虏,疾驰而来,身后跟著一队押著不少俘虏的兵士。
“先生,俘获了两千人,还有两个小头目。其他的,都被一个穿白袍、像个小白脸的傢伙接应走了。”
张行之点头:“把这两个人押入牢狱,其他人——”眼眸中寒光乍现:“都埋了吧。”
坑杀,是秦人最普遍的一种刑法。(武安君白起亲情代言)
屠蕒点头。
不过是两千人而已。
往前数再多的大秦一方都杀过。
招呼下属前来安排好事情,屠蕒这才有些忐忑的问:“主君如何了?”
提起这个,张行之压下的火气又猛地窜起,引得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等那个出卖这边位置的玩意儿被揪出来了,我一定要把他活剐了!咳咳咳!!”
都咳成这样了,看样子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一口气都用来发火了。
屠蕒有些无奈。
“我的张先生,救苦救难的张大人,您行行好,我爹眼看就到了,您就发发慈悲先告诉我,好歹让我心里有个底,少挨几顿军棍啊!”
嬴炎和屠睢是忘年交的同时还是君臣。
张行之喘匀了气,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最终化作一声长嘆:“主君无大碍,也就在床上静养三四个月便能恢復。”
“……”
屠蕒不確定的问:“伤筋动骨一百天?”
张行之沉默,最后嘆气:“大伤两处,好在没有伤及根本,小伤无数。只是发了高热,麻烦了些。”
屠蕒只觉得心头一股闷火无处发泄,猛地转身,一脚將旁边那个被俘的小头目踹翻在地,狠狠啐了一口:“呸!別让小爷我逮到你们那个头头!逮到了,非把他皮扒下来点天灯不可!!”
……
临时收拾出的居所內,门窗紧闭,不透一丝光,浓重苦涩的药味几乎凝成实质。
若是嬴炎醒著,定要揪著巫医的衣领,先把药方里的每一味药材都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再决定喝不喝。
可现在他昏著,只有些潜意识知道自己喝的是药,好歹知道吞咽,倒是让医者大大的鬆了一口气。
喝完药,嬴炎在被褥里一整个人蜷缩起来,勉强压著不那么疼的伤口,呼吸很重。】
<这样看起来太宗陛下好乖啊,感觉小小的。>
<他一米九啊!你说他小小的!你配吗??!!你们一群平均身高一米七、一米八的!>
<没那么高,本人一五五。>
<能不能看gg给陛下疗伤啊!!太宗陛下可太苦了!!始皇陛下最难的时候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伤吧!怎么就太宗陛下这么苦
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