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是明显用利器切割过的,只有一侧较为平整。
旁边的无不羡慕:“还是队长你灵光,我的军功都换地去了。”
他打算留在这娶妻生子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你旁边的地都是没开的,开出来之后就能自己用了。”
一群人嘻嘻哈哈。
“队长!好消息!营外又来了几个新贩子,带来些从没见过的吃食,闻著可香了!”一个脑袋从帐帘外探进来,兴奋地喊道。
吃喝玩乐,口腹之慾,人之常情。
……
楚军。
项伯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並非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帅才。此刻只是安静地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听著帐下几位投奔而来、颇有些將才的將领激烈爭论。
英布说:“既然已经確认南秦军队扎营在何处了,末將请命夜袭。”
“不可!”张良立刻出言反对。
作为项伯的故交,其智谋深得项伯信任。
“即便嬴炎年少气盛,或有轻狂之举,但其军中尚有屠睢、任囂这等沙场宿將坐镇!久经战阵,岂是易於之辈?对方既然敢將商贩公然引入营地附近交易,必是有所依仗,不怕我军窥探,甚至可能布下了陷阱,就等我们一头撞进去!此乃诱敌之计,不可不防。”
更何况中原內战又不是匈奴之战?
光是知道驻扎营地有什么用?打的过吗你就打?
“南秦军刚刚挖掘出了金矿,正是士气如虹的时候,不可硬来。倒不如找找金矿是在何处,看看能否有条件把金矿截断。”
张良確实是说的有理,没有军功拖累的秦军本来就是虎狼之师,单兵质量比他们高了不知道多少,现如今又有重金在前面吊著,那士气必然更加锐不可当。
“子房所言极是。”项伯沉声,“眼下我军首要之务,是牢牢守住防线,拖住南秦军,使其无法北上威胁我王侧翼!只要我王能顺利攻入关中,占据咸阳,號令天下,届时再集结诸侯之兵,形成合围之势……”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区区南秦孤军,纵有金矿,也难逃覆灭!”】
<张良是这个时候入了太宗的眼的吗?这孩子现在还这么认真的攻打太宗,一想到未来他那醉生梦死的好日子我……羡慕的泪水从嘴角流出来了。>
<是真的羡慕。比如同样不肯投降的项羽,连全尸都没留下,而他却天天美人在怀。太宗给他安排的那可都是大美女啊!!!>
<按照太宗的遗传学理论,那还不是因为受过教育而且较为聪慧的都是一些贵族女子?其中家里独生女又不想便宜其他人吃绝户的占了大多数。>
<张良:我谢谢你啊!>
<话说刘小邦呢?怎么没在这边见到他?>
<这老小子机灵的跟猴一样,又不是为自己打仗,指不定在哪里躲懒呢。>
刘季裹著厚厚的皮袄,蹲在一个被积雪半掩的土坡后面,看著天幕上飘过的最后那条弹幕,尷尬。
哎呀,被你们看穿了。
“妹夫,”旁边一个比他年轻壮实许多的汉子——正是吕雉的兄长吕泽——用胳膊肘轻轻碰了他一下,低声提醒道,“天幕这会儿尽扯些没用的閒篇,有啥好看?倒不如看看那边,有『肉』送上门了。”
他朝著不远处一片被狂风捲起雪雾的开阔地努了努嘴。
虽然喊刘季妹夫,但实际上吕泽比刘季小了十来岁。身强体壮,在这匈奴之地,刘季还是需要大舅哥保护一下的。
顺著大舅哥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茫茫大雪之中有三五个黑影仓皇而来,似乎是在出逃。
刘季当机立断:“蹲下,他们后一面一定有追兵!”
果然,在一行偽装成商队的人隱藏好之后,雪后出现了同样骑马而来的十几道黑影。
“乖乖,好马啊……”刘季眯起眼低声感慨,“秦弩带了没?咱们把这些牲口给围了。”
“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