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史官写出来的东西那是能隨便给人看的吗?万一有人想改史怎么办?
张术:“我们就是借鑑一下,又不抄你的!你不要那么小气!”
单方面的一阵爭执过后,张书成功拿到了“史书”的观看权。
一翻开,一行字进入眼帘——秦太宗眼眶通红的被淮安侯逼至墙角……
“啪——!!”
张术猛的合上了书,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並且想向这位史官索要一点精神损失费。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偏偏还要担心主君是不是能听到,压低声音:“你——!好大的胆子!”
你知道这对於一个纯事业粉是多么大的一个打击吗?
韩信!!!
你%&? +#か@$!!!
史官乾笑两声:“读书人的事,怎么能算大胆呢?”
没办法,他就是爱写点小野史……哪个史官没点格外的兴趣爱好?
张术不打算让这玩意带歪其他人,直接翻翻翻,把野史的那一部分全给撕了个彻底。
拼都拼不回来的那种。
主君就应该一心向著帝业!不被其他任何外物所影响!!!
……
叔孙通有舍辩四座的本事,再加上准备许久,一时间根本不落下风。一个人一口水不带喝的,对线了几十號人,愣是把人给喷自闭了。
然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高台。
其他人认不认同他所言的观点其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辩输了。一但输了,那往天下百姓那边输送的观点……
可就容不得他们再多说什么了。
至於传播落实问题?
这些人为什么会认为纸张的传播速度和效率会低於竹简?
难不成是因为到现在公子都没有降过价?所以天真的认为成本(时间或者人工)很高?
一群脑子不清醒的竖子!
叔孙通对著明面上的主持人——嬴炎和陈平行了一礼,然后才转身离开,在眾人的视线中施施然消失不见。
问:为什么要先跑?
那当然是怕有人玩不起搞暗杀啊!
回了自己的客房,周围早就有一队秦卒恭候,稳稳的那客房围了个水泄不通。
房间內,叔孙通的弟子疑惑的挠挠头:“师父,您不是儒家子弟吗?怎么刚刚的发言比法家还法家?”
现如今大秦的两大学派,法家和儒家。
法家是因为它是大秦显学,自然云集而来的人就多;儒家则是因为……有教无类还是有效果的,人数碾压。
儒家多数讲究的是孟子的“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之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之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之视君如寇讎”。
无条件认同、推崇帝王的是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