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找退路对双方来说是共贏的。
如果说之前,钱文斌是属於那种半推半就的状態。
那么现在,他就是开始放开手脚安排退路了。
毕竟,就算真到了那一步,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不是。
嗯,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自己大小也是个副省级城市的钱袋子,所以真要到了那一步,也不能寒磣了。
別看他钱大局长在一些公眾场合都是慷慨激昂地说著:財富是双手创造出来的,劳动人民最光荣等等什么。
但真要把这位钱大局长扔地里干两年农活,估计都得要了他的命。
所以,从事劳动是不想的,但生活质量又是不想降的。
因此就只能苦一苦裤腰带了,趁著自己还在这个岗位上,也就只能含泪多捞点了。
这,也算是最后的疯狂了吧!
简称,权力的变现。
当然,这说的是腐败分子。
“对了,钱局,我要告诉您一件很不幸的事情。”
“说。”
听到电话那边的语气钱文斌知道,此不幸非彼不幸。
“是这样的,钱局,卢小姐她出了点意外,死於了国外一起枪击案。”
“喂,钱局,您有在听吗?”
“钱局,您千万別有什么心理压力,世界就是这么的残酷。”
“国外不比国內嘛,卢小姐有如此遭遇,確实十分遗憾。”
“但某些人的离去,又何尝不是为了某些人的继续。”
“所以,节哀!”
听到这,钱文斌就有点物伤其类的感觉了。
虽然,当断则断是正確的。
但今天,那些人能让卢云琪洗洗睡了,那明天是不是也能让他……
褪去权力的光环,他真的还能震慑得住这些人吗?
想震慑得住这些洪水猛兽,前提是自己也得是洪水猛兽。
但如果他不是了呢?那被吃干抹净的会是谁?
物伤其类的前提,是能感受到自己也要死了,或者也有死的这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