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家关係极为密切,在父亲离世之后,张老爷子念及张宏远父亲的付出和功劳,便让张宏远在张家办事。
张宏远深知这个机会来之不易,所以竭尽所能一路突飞猛进,歷经几十年的风风雨雨,最终坐上了寰宇集团话事人的位置。
作为一个外人,能够走到现在的位置,其心路歷程也是不为人所知也。
就像大家常说的一样,每一个成功的人,都有饱含辛酸和困苦的经歷。
没有低谷,又哪来的巔峰。
不坠入谷底,又怎能攀上山巔。
张宏远来到了酒店,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戒备森严的楼层之中。
隨后在一位警卫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房间门口。
警卫敲了敲门,进去通报之后,张宏远这才走进房间。
隨著身后的房门关上,张宏远的恭敬之色不减反增的朝著坐在沙发上的张振业打了个招呼。
张振业笑呵呵的站起身,摆了摆手。
“来,过来坐,最近感觉如何啊?”
张宏远谨小慎微的在沙发上坐下,张振业给其倒了杯茶,张宏远又起身接过,很是自然並没有那种阿諛奉承的恭敬,而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张宏远坐下之后,便开始向张振业匯报这段时间寰宇集团的发展状况和市场进展。
话不多,但句句都是重点,没有废话文学,用最简洁的言语完成了最全面的匯报。
毕竟到了他们这个地位,时间都很宝贵,长篇大论不適合。
张振业靠在沙发上,听取著张宏远的匯报。
在其匯报结束之后,张振业也没有表態,反倒是冷不丁的问起了柳新的近况。
听到张振业的询问,张宏远心中咯噔一下,对於这个柳新他真还没有太多关注。
柳新虽然是集团副董事,但和张柔不一样,柳新並没有兼任寰宇集团总经理一职,可以说他这个董事除了领工资之外,就没有分管其他工作了。
张振业突然问起这个柳新,这里面是否有其他含义。
“柳新刚回来不久,积极性很高,关於柳新的工作安排,现在还没有具体的定论。”
“小姐走后,总经理一职空缺,现在也有了几个人选,柳新我们了解的不多,所以一时间还未给其安排具体的工作。”
张宏远斟酌著给出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回答。
张振业点了点头。
“柳新刚从国外回来,对他的能力不太清楚,谨慎使用也无可厚非。”
“但是,柳新毕竟是柳老的义子,有职无权是万万不行的,传出去可是会寒了那些为你们做事之人的心。”
“对於年轻人的使用,我始终认为要大胆一些,既然柳新担任了寰宇集团副董的位置,那一定不能光吃饭不干活。”
“刚才你也说了,这个年轻人对工作的积极性很高,那就给他找点活干。”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张宏远闻言,心中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是我们考虑不周了,回头我便安排。”
张振业没有在谈及这件事情,反倒是不紧不慢的喝了杯茶。
“宏远啊,你对昨天长河资本陈汉生在江南企业家大会上的发言,有何看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