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资本,董事长办公室內。
陈汉生有些疲累的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
张振业飞抵华东的消息他已经知道了,毕竟新闻上就有。
看来自己的猜测还真有点跡象了,张振业飞抵华东未必不是给柳新创造机会啊。
方方才打来了电话,其意图就是想要借著这次机会,来搞清楚张振业和柳新之间是否有血缘关係。
但是陈汉生对此报以否定,但方表示自己准备的很是周全,不强求,不会打草惊蛇。
对此,陈汉生没有发表意见,但对这个事情並不看好。
张振业那种人物,岂能不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这种致命性的问题,张振业一定会注意,所以方无功而返的可能性很大。
不过今天欧阳千雅歪打正著的给他提了个醒,在郭纯的事情上,是不是有些紕漏?
张振业会在乎这个小人物吗?
但郭纯又是柳东的义子,贸然失踪是不是会让其升起戒备之心?
当初还真没有考虑到这方面,毕竟抓郭纯只不过是想藉助一些违规的地方,將寰宇集团从江南踢出去。
哪曾想牵扯出这么大的事情,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天色渐暗,华东国际机场,一架公务机隨之降落。
一行人簇拥著张振业走下飞机,华东高官在机场迎接,双方简短的客套一番之后,便先后坐上停靠在机场內的公务用车,离开了机场。
在一番接待之后,张振业在华东陵水市指定的接待酒店下榻。
例行在房间內检查一番之后,张振业屏退了隨从。
隨后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不过看其模样,不像是在看电视,更像是在思索什么。
嗡嗡嗡,手机响起打断了他的沉思。
看著来电显示,张振业接通了电话。
电话是林烟打来的,她对张振业前往华东的事情报以了担忧。
毕竟太突然的行动,会让人浮想联翩。
“振业,是不是太急了,张家那帮人可没有省油的灯,你可要注意啊。”
闻言,张振业靠在沙发上,把玩著手中的钢笔。
“我心里有数。”
“不这样做,我心中有些不安啊。”
“说来还是我们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郭纯毕竟和柳东有些关係,在他失踪之后,没有引起我们足够多的重视,到了现在颇有些不安心啊。”
听到张振业这番言语,电话那头的林烟也沉默了一会。
“你说,郭纯的失踪会不会是陈汉生的手笔?”
张振业轻嘆一声。
“未必没有这个可能,不过柳东做事一向稳妥,应该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郭纯。”
林烟沉声开口。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些摸不准陈汉生在想些什么。”
“按照常理来说,陈汉生既然拿捏住了张临川的把柄,那帮张临川坐稳聚合社负责人这个位置所带来的好处比现在更多。”
“陈汉生急匆匆的把张博交给张临川,从表面上看这件事情也符合常理,毕竟陈汉生这样做是为了帮助张临川。”
“趁火打劫这件事情虽然有些不对劲,但勉强算是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