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在大降温,所以室外还是比较冷的。
方怕冷,很少出门。
她出演的电影,將在年底上映,所以这段时间方很是佛系,陈汉生都调侃她是在闭关。
自打方从东云回来,陈汉生回滨江壹號的次数也多了。
但方並不认为陈汉生倒在了自己的衣炮弹下,这个男人自己永远拴不住。
方知道,她能够留在陈汉生身边,並不是因为会做饭,也不是因为会伺候人,更不是因为手握那些所谓的把柄。
是自己展现出来的情报能力,直白的来讲,自己对於陈汉生有价值。
如果不是自己展现出的情报能力,在陈汉生接手国內的长河资本之后,自己就应该消失了。
或许陈汉生对自己有一点感情,但这並不是自己的保命符,任重而道远,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所以,方並不会去管陈汉生的事情,她要做的,是给陈汉生提供帮助。
或许未来的有一天,这个男人的心里会有自己的位置,但是现在可没有。
在饭桌上,陈汉生提及了今天的事情。
方闻言倒是颇为好奇。
“按你这么说,现在这个柳新迫切的要打开局面的最好办法,就是进军江南?”
“可寰宇集团若是去而復返,那中业集团岂不是也要蠢蠢欲动?”
“你这好不容易肃清的局面,又要变得鱼龙混杂了?”
闻言,陈汉生喝了一口水。
“江南不能是长河资本和星海集团的江南,但也只能是长河资本和星海集团的江南。”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外面现在谣传我是江南王,我让你在江南做生意,你才能做生意。”
“但我告诉你,这不是谣言,我就是。”
“不管他是天潢甲冑,还是世家门阀,到了江南是龙要给我盘著,是虎要给我臥著。”
“听话赏他们一口饭吃,不听话我让他们连汤都喝不上。”
“就他们那几个傢伙还想合纵连横,做梦。”
“华东的寰宇集团以霸道出名,怎么无人敢攖其锋芒?”
“说白了,不就是因为张家吗?”
“长河资本能够在层层围堵之下走到今天,靠得就是一股狠劲。”
“捨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他们是瓷器,我们是瓦片,瓷器又安敢和瓦片对碰。”
“不管是寰宇集团,还是中业都不会回来了。”
陈汉生这番矛盾的言语,却让方听出了言外之意。
中业集团暂且不提,寰宇集团要想进军江南无异於痴人说梦。
但是呢,寰宇集团带个面具进来,谁又能说他是寰宇集团呢?
总之雄心勃勃的寰宇集团是进不来的,但是安分守己的寰宇集团戴个面具还是能够进来的。
这样一来既让外人看到长河资本的实力,又能缓解现在锋芒过盛的问题。
还能够卖张家一个面子,这笔买卖的確不亏。
张家之前想进来,是惦记长河资本,但这次张家想进来,就是单纯的想为张系提供助力了。
但方总觉得,陈汉生的想法没有这么简单。
即使寰宇集团披上羊皮进入江南,这样不过是面子问题。
但首先要搞清楚一点,寰宇集团在华东很霸道。
华东是寰宇集团的地盘,好他们忍了。
但是在自己的地盘霸道,来到別人地盘攻守易行了,別人还会惯著你?
长河资本纵然可以让寰宇集团披著羊皮进入江南,可是江南的其他企业会怎么看?
之所以现在江南的企业唯陈汉生马首是瞻,是因为陈汉生保护了他们的利益不受侵犯。
这要是让寰宇集团入场,对於整体的团结可是不小的打击,陈汉生一定看到了这个潜在的危机,那他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