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支脉放弃了你,但你大哥却念及兄弟之情。”
“他特地打电话给我,为你求情。”
“你现在有两条路走,一,隱姓埋名改头换面,拿一笔钱安稳的度过一生。”
“二,无人在意的死在异国他乡。”
听到林烟这番言语,张临川沉默良久。
“我选二。”
林烟秀眉微蹙,似乎没想到张临川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隨后,林烟拿出了手枪,顶在了张临川的脑袋上。
“你想好了?”
张临川没有言语,只是点了点头闭上了眼。
一幅幅画面在张临川脑海之中闪过,这么多年从无到有,有心酸,有后悔,有快乐,有悲伤,但到了最后这些纷杂的情绪似乎化作了释然。
砰,一声枪响在张临川的耳边炸响,让张临川有些耳鸣。
待他再度睁开眼的时候,林烟已经走了。
一位保鏢走了进来。
“张先生,你可以离开了,这是机票和银行卡,请收下。”
张临川一脸恍惚的走出了农庄,看著刺目的阳光,轻嘆一声。
人这一生,图什么大富大贵,大权在握啊。
平平安安,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才是最大的福报啊。
念头通达,此刻的张临川念头通达,放下了一切。
什么阴谋诡计,暗流涌动,你来我往,嘿,小爷不陪你们玩了。
张临川走了,不知前往了何方,或许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他明白了生命的真諦。
无论这辈子,你有多牛逼,最终的结果还是黄土一捧。
放下执念,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或许是他最好的归宿。
而此时,张博躺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一名整容医生正在忙碌著。
从今天开始,张博已经彻底死了,活下来的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但最起码,他还活著,比那些死去的人要好的多。
m国,曼哈顿。
林烟坐在办公室里,眉眼之间有些哀愁。
就算是养条狗,这么多年了也有些感情,何况是个人啊。
只不过,林烟下不去手,也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所以,这样或许才是最好的办法。
可这个念头,也是一闪而过。
眼下需要解决的,是聚合社的事情。
现如今,因为那个刀疤的归来,聚合社的那帮人纷纷向其靠拢。
虽然现在刀疤对张柔这个负责人非常恭敬,但哪个当权者会允许一个有威胁的人在自己身边呢。
陈汉生啊陈汉生,还真不是一个好东西。
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这一次张家主脉和张家支脉即將联手將长河资本踢出聚合社,她倒要看看,陈汉生还有什么办法。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一位干练的女人走了进来。
“小姐,您叫我?”
林烟点了点头。
“把张博在斐济医院做整容的事情,透露出去吧。”
秘书点了点头。
“好,我这就去安排。”
张博对於林烟来说,是一个心腹之患,既然自己下不了手,那就借刀杀人吧。
冤有头,债有主,人死帐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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