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不久,马尔地夫的警员便赶到了现场。
不多时,周耀庭便收到了消息。
在听到李家兄弟在前往机场的路上,遭遇袭击,李家老大身死当场的时候,周耀庭心中一惊。
思忖一番之后,便安排人收拾行李离开马尔地夫。
毕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同时,周耀庭也安排人和李家打了个招呼,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一定是有人藉机生事,挑拨离间。
而周耀庭急匆匆的离开马尔地夫,让李家更加確信,此次对李隆基下手的人,就是周耀庭。
结合李隆基生前和李擎苍的通话,表示了周耀庭压根就没有和解的態度,將他们赶了出来。
然后,李家兄弟便遭遇了袭击,而李擎苍在电话那头听的一清二楚。
这么快离开,不用多想都知道是害怕他们报復。
李立明带著死去的李隆基踏上了私人飞机,前往港岛。
落叶归根,绝对不能够埋骨他乡啊。
港岛,尖沙咀。
当李宏伟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心中猛然一惊的同时,竟然还有些欣喜。
李宏伟坐在办公室里抽著烟,把自己掩藏在烟雾之中,面色挣扎。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李宏伟闷闷的应了一声。
一位鹰鉤鼻的老者走了进来,他叫苟或,是李宏伟的亲信,也是李宏伟的狗头军师。
苟或面带笑意,回头关上了门。
“恭喜少爷,贺喜少爷。”
听到这话,李宏伟阴森森的看了苟或一眼。
“我大哥都死了,喜什么喜!”
苟或闻言,摇了摇头。
“少爷,还请节哀啊。”
“这次三足鼎立去其一,这个鼎就站不稳了。”
“少爷,这次的机会来之不易,必须要好好把握。”
李宏伟面无笑意,看著苟或。
“什么机会?”
苟或神神秘秘的开了口。
“少爷可知,什么叫玄武门之变,什么又叫靖难之役?”
李宏伟冷笑一声。
“老东西,你想让我造反?”
苟或摇了摇头。
“少爷,何谈造反一说,江河实业是李家的,而你就是李家的小少爷,现如今大少爷已经没了,只剩下二少爷了,要是二少爷再没了,那么少爷您作为李家的嫡子,理应接手江河实业。”
嘭的一声,李宏伟拍了拍桌子。
“好你个老东西,你可知二哥与我是亲手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向待我不薄,这件事情休要再提!”
苟或闻言,弯了弯腰。
“少爷,我们这帮弟兄这么多年忍气吞声,如今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机会,还请少爷三思。”
“少爷,这下大少爷死了,二少爷本就执掌江河实业,如果不出意外,那么往后继承江河实业的人非他莫属,到时候,少爷又该如何自处?”
李宏伟闻言,双眼微眯。
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自顾自的抽著烟。
良久,李宏伟才长嘆一声。
“你们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啊。”
而李隆基身死的消息,被李家压了下来,除却李家嫡系以及那些大人物之外,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这个消息。
在黎明时分,一架私人飞机破开云层,出现在了港岛上空,隨后在塔台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这架私人飞机平稳的降落在了港岛国际机场。
机场內,停靠著几辆商务车。
透过车窗,李擎苍看著这架在跑道上滑行的私人飞机,悲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