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轻拍他的胸口,以示安慰。
“隨你,他的死活,与我无关。”
厉宗辞朝季宴礼挑了挑眉,表情要多张狂,有多张狂。
“少爷,您想挖掉他的眼睛,还是废了他的四肢?”
保鏢没有处理厉宗辞假想情敌的经验,只能低声询问他的想法。
“而且,这小子身份不简单……”
保鏢在厉宗辞耳边耳语了几句。
厉宗辞冷漠的表情闪过一丝精光,“把他送到地牢,不要告诉付家人,他来找过我。”
看惯了狗咬人,人咬狗。
狗咬狗的画面,也许也很好看。
厉宗辞不再管季宴礼撕心裂肺的求饶,將付玉抱出地下室。
……
关於厉宗辞究竟有多宠付玉,管家是最有发言权的。
他亲眼见证,叱吒风云,强势霸道,说一不二,拥有绝对掌控权的少爷,在付玉面前,却像是个贴身侍从。
或者,更像个暖床的。
想尽各种办法想和付玉同床共枕。
一开始,付玉身体虚弱,厉宗辞还能沉得住气。
以暖床的名义让付玉的被褥里里外外沾染上他的气息后果断离开。
隨著付玉逐渐恢復健康,厉宗辞便找各种藉口赖著不下床。
无论是特意洗了半个多小时冷水澡,直到冻感冒。
还是故意脱掉上衣,露出付玉最爱的肌肉勾引。
付玉每次都能果断抽离,吻到心满意足,便会提醒厉宗辞去隔壁睡觉。
经过几日的失败,厉宗辞突然神秘兮兮把管家叫到一旁。
吩咐他將付玉带到园,1个小时后再回来。
一个小时后。
付玉推开门。
只见厉宗辞跪在她的床上,双手绑在身后,上半身掛著黑色的链条。
链条遮住了肌肉纹理,却比单纯裸露,显得更加旖旎。
付玉咽了下口水。
某人的样真是越来越离奇刁钻了。
“宝贝,可以吻吻我吗?”
湛蓝色的瞳孔笼罩著显而易见的迷离与疯狂。
黑色的链条尾部掛著一根黑绳。
付玉勾住黑绳,轻轻一扥:“过来。”
声音轻柔,却又透著居高临下的危险。
听付玉的话,是有风险的。
听从她的命令,有时却得不到想要的奖赏。
他必须拿到付玉的承诺,保证接下来的计划万无一失。
“宝贝,如果我听话,你能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他在討价还价。
付玉缓缓將黑绳缠绕在手指,听到他的话,忽的鬆开手。
上半身的束缚感瞬间消失,黑绳砸在被子。
没发出声音,却成功让厉宗辞阵阵颤慄。
“宝贝,別不要我。”
厉宗辞眼尾泛红,白皙的肌肉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宝贝,如果我听话,你就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