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臥的设施到底比不上主臥,满足不了付玉的需求。
客臥的床比主臥小了点,付玉会睡得不舒服。
……
想出十多种符合逻辑的藉口,贺妄年终於可以堂而皇之的將付玉抱上他的床。
这都是为她好。
一沾在枕头,付玉舒服的蹭了下,裹紧被子,背对著贺妄年酣睡。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人离得有点远,可沾著香气的髮丝还停留在他的手腕上。
贺妄年的指腹碾著细软的髮丝。
倏地,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起来,贺妄年赶紧接起,走出主臥,“餵。”
对面没有回答,贺妄年疑惑的看了眼手机。
手机是付玉的。
看著一长串的来电號码,贺妄年微微抬手,不慌不忙道:“付玉已经睡著了,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
听到这话,对面似乎响起压抑的笑声。
电话瞬间掛断。
贺妄年目不转睛地盯著屏幕。
他返回主臥,將牢记於心的陌生號码输入自己的手机。
“马上查这个號码的机主。”
夜店包间。
宋容初周围的男人们发出爆笑声。
笑得最欢的男人,正是今晚被贺妄年『关照』过的男模。
他们都是燕城大学旁边空乘学校的学生。
上学期间来会所兼职赚外快。
一晚的收入大概比毕业后的死工资还要多。
而付玉,则是几个男模们最近盯上的大鱼。
只不过鱼还没钓上鉤,就被她的正牌未婚夫教训了一顿。
几个人心里有气,借著喝酒猜拳的契机,让输了的宋容初打电话给付玉说点曖昧的话。
俗称,撩骚。
一开始宋容初不同意,几个哥们就五大绑住他,用他的手机拨通付玉的號码。
宋容初是谁,他们学校鼎鼎有名的校草。
甚至有富婆豪掷百万,只想和他度过一夜。
宋容初没答应,还跟人家说,他是正经人,不做那种事。
富婆最喜欢这种倔强小白杨了,把清白的男人染脏,別提多爽。
只要宋容初出马,付玉分分钟沦陷。
可惜,声音都没听到,又被那个碍事的未婚夫截胡了。
宋容初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我都说了我不行,我还是喝酒吧。”
一杯白酒下肚,本就泛著红晕的脸更红了。
他难受的靠在沙发上,身侧的沙发凹陷了些。
肩膀处多了一丝不属於他的温度。
“阿初,你还好吧?”
江晚梨紧张的看著宋容初,手刚要贴在他的额头,就听他轻声道。
“我没事。”
宋容初逞强的扯了扯唇角,拿著外套起身,“你们先玩著,我送晚梨回寢室。”
宋容初和江晚梨是青梅竹马,两人都是同一个山沟沟里出来。
学校又离得特別近。
每当江晚梨走夜路,或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宋容初就会充当黑骑士。
保证江晚梨的安全。
出了包间,宋容初捏了捏眉间,“晚梨,以后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你还是少来。”
江晚梨乖巧的点头。
她来这里,只是为了宋容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