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萧寂拽於隱年那一把力道不小。
於隱年脚下不稳,跌进玉米地时险些坐倒在地,幸而萧寂眼疾手快,一把提溜著於隱年的脖领子,另一只手的掌心垫在了於隱年屁股下面。
於隱年没感觉到疼,只感觉到萧寂在捏他屁股。
夜色昏暗,於隱年偏过头瞥了萧寂一眼,小声道:“你还挺会找机会占便宜的。”
萧寂还真没想这个时候占於隱年便宜。
说句不好听的,人都是他的,他想占於隱年便宜什么时候不行,又不是非得挑在这个时候,在玉米地里。
他直言:“我只是怕你摔疼了。”
於隱年不信:“你不能轻点吗?非要这么用力拽我?”
萧寂只能道:“抱歉。”
於隱年哼了一声:“別解释了,想摸我就直说,又不是不给你摸,搞这么偷偷摸摸干什么?”
既然於隱年话都说到这儿了,萧寂这锅也背上了,只能將罪名坐实,又捏了两把。
月黑风高,两人贴在一起,四目相对,玉米地外那一群人还没走远,閒著也是閒著,於隱年看著萧寂的脸,又开始犯馋。
喉结动了动,便吻上了萧寂的唇。
萧寂眸子里染了笑意,两人偷偷在玉米地里接吻,半晌,萧寂听著路边的人走远了,才拉开两人间的距离,问他:
“不疼了?”
於隱年想了想,又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多了,兴许晚上回去......”
“你需要休息。”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寂打断了。
於隱年顿时就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是你需要休息还是我需要休息?如果你不行,你可以直说,我是可以体谅的,但是希望你不要把责任推脱到我身上。”
萧寂乾笑一声,没跟他计较。
两人等著那一群人走远,才从玉米地里站起来,鬼鬼祟祟一路回了於家村。
两人先是去了一趟任香家。
於隱年敲门声音很小,毕竟这件事对於任香来说伤害太大了。
即便日后任香不嫁人,大肆宣扬出去以后总归也会带来不少閒言碎语。
任海也一直在等著於隱年,听见门外有动静,很快就回来开了门。
於隱年的出现对於婶子来说,算是莫大的安慰,她眼巴巴地看著於隱年,说不出话来。
於隱年道:
“这事儿不能传出去。”
“他们对香香下手的时候是背著人的,只有那几个当事人知道,我们下手也要留心眼,从今天开始,之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婶子你都要当不知道。”
婶子红著眼,整个眼眶都是肿的,精神状態极差,听完许久才反应过来於隱年的意思,狠狠道:
“只要能给我的香香报仇,让我干啥都行,豁出这条命去都成,反正婶子这命也不值钱!”
於隱年还没说话,萧寂便先一步道:
“的確,您的命豁出去也是没什么用的。”
他刚说完,就被於隱年懟了一下:“瞎说什么胡话?”
萧寂其实也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想说,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能不添乱的,就別来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