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隱年不承认,目光落在萧寂的唇间:“我能打什么鬼主意,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
萧寂的確了解於隱年,光是看於隱年的眸子,就能猜到他现在脑子里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孤男寡男,乾柴烈火,血气方刚,各自都心知肚明对方在想什么。
就连目光交匯间都带著无法言说的情慾,涌动,交织,不可告人又真挚热烈。
两人不知道是如何吻到一起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动了手,关了灯,又打翻了小炕桌上的空水杯。
噼里啪啦的响声在黑暗中格外明显,却无人在意。
萧寂只知道,自己在脱掉了於隱年那件背心之后,准备对著他的短裤下手时,摸到了他別在裤腰上的小铁皮盒。
气氛僵硬了片刻,萧寂问:“这是什么?”
於隱年纵使做好了准备,也还是会觉得尷尬,他清了清嗓,想跟萧寂说说这铁皮盒子是拿来干嘛用的,又不好意思说,吭哧了半天,最后嘴皮子一禿嚕,说了句:
“你皮肤嫩,多保养保养。”
萧寂闻言,突然就笑出了声。
萧寂很少笑,確切的说,他平日里甚至连面部表情都很匱乏。
现在就这么笑出了声,於隱年就觉得,萧寂应该是知道这铁皮盒子是拿来干嘛的了,一时间更是尷尬不已,抬手捋了把头髮:
“笑什么?你在笑话我吗?”
如果现在光线允许,於隱年大概一偏头就能看见墙面上掛著的小镜子里,自己已然红得不像话的脸。
萧寂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在笑,你居然这么贴心。”
於隱年被萧寂这么一夸,刚才那点儿尷尬倒是缓解了不少,嗐了一声:
“萧寂,不是我说,跟著我,你就享福吧。”
他这话一出,萧寂又笑了。
但这一次,还没等於隱年恼羞成怒的去质问萧寂到底又在笑些什么,就被萧寂一把按翻在了炕上。
在他耳边小声道:
“你搞错了,宝贝。”
於隱年在一阵天旋地转中,没能反应过来萧寂所说的搞错了,是什么意思。
而当他反应过来之后,事情的走向,也已经偏离了他原本的预期。
雪膏的香气开始在空气中瀰漫时,於隱年也曾抗拒过。
他用手臂拦住萧寂,甚至有些惊悚道:
“不不不,萧寂,我们一开始不是这么说的。”
萧寂被他拦住,也不生气,就低下头去吻於隱年的手臂:“我们一开始,什么都没说过。”
於隱年语塞,头脑发懵。
但萧寂对此早有无比丰富的经验,知道该怎么做可以让於隱年投降认栽。
他吻住於隱年,拒绝跟他进行言语上的交流和爭辩,只用行动说话。
而果不其然,没多久,於隱年就放弃了挣扎和抵抗,陷入了萧寂早就为他布好的天罗地网之中。
窗外的蝉一声声叫个没完没了,而於隱年的未尽之言,都被萧寂,捂在了掌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