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全副武装,连防爆盾牌都带了,再加上原本酒吧的服务员,已经不下百人。
见林世琳从里面出来了,李洙赫等人连忙围上去关心:
“姐,怎么样了?”
林世琳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人群,两条柳眉微微皱成了八字,不悦地瞪著保鏢队长:
“叫这么多人来干什么?想引起警察注意吗?让他们赶紧散了!”
保鏢队长担忧的朝酒吧內部瞅了两眼,他已经查验过几名手下的伤势,知晓了那面具人的厉害,所以这才又自作主张调了人,
要是就这么撤走,恐怕林世琳的安全很难得到保障,万一出了问题,集团方面追究起来,他也难辞其咎。
因此他並没有照林世琳的话做,只是通过耳机,让其他人暂时在附近待命。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在李洙赫等人疑惑的目光中,有保鏢跑来在林世琳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下一秒,他们就看见林世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放她过来吧。”
接著,金智秀便被保鏢带到了几人面前。
“贱人你还敢出现??”崔钟训一见金智秀,当场勃然大怒,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去!
李洙赫眼疾手快,直接拧住他的胳膊!
崔钟训一愣,转头怒视著李洙赫:“西八!你干什么??”
李洙赫鄙夷的盯著他:“这可不是男子汉所为。”
崔钟训被李洗赫的態度激怒了,他一把甩开对方的手,阴阳怪气道:“怎么?你也跟这贱人有一腿吗??”
啪!
回答他的,是来自金智秀愤怒的一巴掌!
崔钟训被打懵了,见所有人都盯著自己,一时恼羞成怒:
“西八!我今天非把你”
“够了!”林世琳冷哼一声,对保鏢下令:“把这傢伙给我拖出去!”
“肯恰那世琳姐,我自己可以”崔钟训还以为林世琳是让保鏢把金智秀拖走,不料话还没说完,两名保鏢便把他架了起来!
“世琳姐-我—”崔钟训嚇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还想说些什么,但林世琳已经不耐烦了,直接示意保鏢把他赶走。
李洙赫目睹这一幕后,心中燃起希望,迫不及待地问道:“谈好了吗世琳姐?”
林世琳並未回答,眼神扫了扫一旁的李胜利,淡淡道:
“胜利,你的事我可能帮不上忙了,最好还是听你们社长安排吧。”
李胜利正在为崔钟训下场而幸灾乐祸,突听此言,大脑顿时一片空白,里面那人背景这么雄厚吗?
连林世琳都拿他没办法吗??
他嘴皮子哆嗦了两下,想再对林世琳说些什么,可惜人家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林世琳那种无所谓的態度,让他面色瞬间惨白,他忽然感觉自己对林世琳来说不过就是一条流浪狗,似乎只有心血来潮时,才会弯下腰摸摸他的脑袋,若是不开心,也可以隨时被拋弃。
尤其再看到林世琳对金智秀那种转变的態度,更是让他心如死灰。
“小妹妹你来干什么呀?”
即便林世琳笑眯眯的,金智秀也敢对她放下丝毫警惕,手一直揣在兜里。
女孩起脚尖想往酒吧里瞅,可惜这些保鏢个子太高了,视线被完全挡住,只好求助於李洙赫:
“他他呢?”
李洙赫正要回答,林世琳却一摆手示意他闭嘴,饶有兴趣的看著女孩:
“他?谁?”
金智秀看了看四周聚集的眼神,根本不敢透露韩太鉉的名字,咬著嘴唇道:“你你知道的”
而林世琳仿佛要存心捉弄她似的,依然是一副不解其意的表情:
“你说的是谁欧尼不知道~”
金智秀心一沉,只道韩太鉉遇到了危险,所以她才能这么戏耍自己。
心一横,当即就想把手枪拿出来!
一边的李洗赫见她手上动作,猜到她想干什么,也不管林世琳是否会不快,踏前一步挡住两人视线:
“大哥还在里面,別担心。”
林世琳听到这句话后笑了一下,绕开李洗赫,再次来到金智秀面前,笑盈盈地反问道:
“小妹妹,不如你先跟我说说,你到底跟太鉉欧巴是什么关係呢?”
太鉉欧巴?这个称呼让金智秀稍稍吃惊,难道他们认识?
不过出于谨慎,金智秀依然选择不声,在没亲眼见到韩太鉉之前,林世琳的每一句话她都不信,更是一个字都不会说。
林世琳也不著急,继续好奇地猜测道:
“你是欧巴的女儿吗?”
这话一出,无论李洗赫还是李胜利,都暗自心神一漂,那人还有女儿??难道真是金智秀??
“你是叫金智秀吧?”
林世琳揉著额角回忆道:“可我记得欧巴的女儿好像不叫这个名字吧?”
此时酒吧內场。
韩太鉉已经对李政宰讲清了整件事的始末:“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这么说我我哥他·他真的不在了?
李政宰嗓音沙哑,似乎是在质问,又似乎是在给17年的期盼做结语,眼中也泛起点点泪光,很用力搓了搓脸皮,只是希望破灭所带来的巨大衝击,让他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忽然,他站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想去掏裤兜里的手机:
“西八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韩太鉉直接夺过他的手机:“你想做什么?”
“还我!”李政宰眼中著泪水,朝他发出声嘶力竭的怒吼:“我要让警察把他们都抓起来!”
韩太鉉冷冷一笑:“抓谁?你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么?”
他伸手来抢手机:“只要报警他们会查到的!”
“是么?查到了然后呢?这都17年了,案件早就过了追诉期!即便被检察官归为特殊案例,万一对方只说是不小心撞翻的船,最后轻描淡写的坐几年牢,再道个歉,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可可我哥他—不能就这么白死啊—”
李政宰哽咽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死死地抓著韩太鉉的衣袖,就像抓著最后的救命稻草“太鉉哥,难道就没有別的办法了吗??”
韩太鉉心如刀割,他何尝不知道李政宰此刻的心情,將他从地上了扶起来,郑重道:
“政宰啊,你要是信得过我,就把这件事忘了。”
李政宰一愣,目光简直难以置信,他忽然像疯了一样,拼命地摇著头:
“不可能!那是我哥!”
他一边大叫一边甩开韩太鉉的手,跟跑著后退了几步,跌坐在沙发上,低著头肩膀剧烈地颤抖著,发出愤怒地咆哮:
“你这样还算什么兄弟??难道让我哥到死还要背负著叛国者的骂名吗??”
韩太鉉瞳孔微震:“你从何得知我们是叛国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