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能。”应妄还真“孩子气”了。
他张开手臂把她一把揽到怀里,耍赖的抱紧:“不能走,就是不能。”
姜南耳被他紧抱的力道弄得胳膊疼,蹙眉轻斥他:“疼,不许抱我抱这么紧。”
应妄闻言急忙鬆了些力道,慌张低头询问她:“弄疼你了?对不起我是混蛋!”
说著就拉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小耳朵你打我吧。你这么这么好,我还让你疼,我真是混蛋!”
姜南耳往回抽手,应妄不让。
最后她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脸上刮过。
他桃眼漾了一层水光似的,俊脸泛红,头髮微微凌乱却更狂野不羈。
虽然用漂亮形容一个男人不太对,但此时此刻姜南耳就是觉得应妄有点漂亮。
也不知道是谁主动。
两人就吻到了一块。
从客厅到臥室,衣服落了满地。
这个走向是不对的。
但姜南耳也控制不住自己沉溺其中。
面对面,她和应妄仰倒在床上。
吻还没有暂停,还在继续。
他们热烈的似乎想要把对方整个吞食进自己身体。
姜南耳平常总是冷冷的,可此刻却像一团火,浓墨重彩的烈。
可就在关键时刻,迟来的酒醉侵袭而来。
应妄抱住姜南耳,懊恼迷懵的在她耳边委屈出声:“抱歉小耳朵,我现在不行……”
姜南耳愣了两秒才明白过来他说的不行,是什么意思。
確实好像说男人醉了之后会——
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