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离开屋子?”
“你老老实实的让胡国华睡了,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你將我害惨了。”
“我什么都没了,我被你毁了,被你毁了啊,你咋不去死啊,在这里装什么清高啊?”
“我现在毁了,你是不是满意了?”
她疯狂大骂,情绪无比激动,面容都扭曲起来。
“槽,太不要脸了。”
“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明明是她害了沈艷秋,反倒怪起了沈艷秋。”
“这种女人,太可怕了。”
“真是不可理喻。”
“沈艷秋遇到这种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眾人听到这种毁三观的话,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震惊不已。
跟著,他们就大骂起来,对沈艷秋充满了同情。
沈艷秋也惊呆了。
她一直想不明白,她对张芳芳那么好,张芳芳为啥这样害她?
结果,竟然是这样
她从没想过,对一个人好还有错了。
她只是没有將所有粮食都给对方,竟然引来对方的报復。
那一刻,沈艷秋直接沉默了。
她冷漠的望著张芳芳。
不管张芳芳付出多大的代价,她感觉都是张芳芳咎由自取。
“真是不可理喻!”
郭德武气坏了。
他从没见过这么放肆的人。
“押走,赶紧押走!”
他冷声叫道,也不管张芳芳有没有穿衣服了。
“哈哈!”
民兵正要衝过去,就在这时,张芳芳突然大笑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
原本裹在身上的袄,全部滑落在地。
她赤著身子,站在眾人面前。
我去!
所有人都惊呆了,眼睛瞪得老大。
然后,大家下意识的將头扭了过去。
“衣服穿上,快穿上!”
郭德武也不敢乱看,只能怒声大骂。
“哈哈!”
张芳芳大笑一声。
跟著,她光著脚,趁著大家不敢乱看,直接向外跑了出去。
“追,快追。”
郭德武气得直跺脚,黑著脸大叫。
然后,他带著人,就向张芳芳追了出去。
其他知青见了,一边议论著,也一边追了上去。
对他们来说,这实在太炸裂了。
沈艷秋怔在那里,神情呆滯。
天那么冷,张芳芳什么都没穿,就这样跑出去,她不怕冻死吗?
她不是不是疯了?
“我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沈艷秋在心里自问。
但很快,她就狠狠摇了摇头,目光坚定。
张芳芳要害她,她总不能束手待毙吧?
而且,张芳芳竟然当眾说秦山睡了她,这不仅是要坏她的名声,也是在坏秦山的名声,她怎么可能答应?
哪怕张芳芳冻死了,那也和她无关。
她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你和秦山,真的发生关係了吗?”
这时,何雨瑶凑过来,深深的望著沈艷秋。
“你有病吧?”
沈艷秋冷冷望著她,“没有!”
她直接否认。
“是吗?”
何雨瑶笑看著她,“我亲眼看著你送秦山离开的。”
“那个时候,秦山体內的药力,应该发作了吧?”
“而你又去了那么久,若说你们没发生什么,我可不信。”
她的语气很篤定。
沈艷秋轻蹙柳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山厉不厉害?”
何雨瑶凑近她,饶有兴致的问,眼珠子不停乱转。
沈艷秋的脸直接黑了。
对方也是女人,这种问题,能隨便问吗?
“你真是病的不轻。”
沈艷秋哼道,“你想知道他厉不厉害,你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倒是想,你不会吃醋?”
何雨瑶戏謔的看著她。
听到这话,沈艷秋的心里,还真的很不是滋味。
不过,她的脸上却没有什么情绪,摇了摇头,“秦山结婚了,吃醋也轮不到我。”
“你要没其他事,赶紧回去吧。”
她直接赶人。
“不好了。”
“张芳芳跳河了。”
就在这时,一道惊叫声从远处传来。
沈艷秋呆住。
何雨瑶也愣了下,哼了一声,“这是她咎由自取。”
没错,张芳芳咎由自取。
听此,沈艷秋的眼神坚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