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里面只有我才不是你真正的伴侣。”
泽溪知道少女容易心软,他在故意装可怜。
可他也是在说实话。
只有他还没有成为她的伴侣,这样的事实,让他心里发慌带著不安。
没有安全感的无措,沈悠悠其实也能感觉到他的不安,而这也是今天沈悠悠鬆口和他刻印的真正原因。
少女嗓音甜美带著羞红,她小声地寻求著少年的保证:“你,要保证在床上听我的!”
声音越来越小,在三位少年灼灼的目光中,她的脸越来越红。
为什么,都要盯著她看啊。
还是在谈论这种话题的时候。
真的是好羞耻啊!
小雌性递来了橄欖枝。
这个时候不顺著杆往杆爬,泽溪真的就可以单一辈子了。
小蛇迫不及待地保证:“听你的,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听你的!
这话就跟男人在床上保证说,我就抱抱不做什么,我就进去,保证不动一样。
该丟的脸都丟光了,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该来的总会来的。
沈悠悠狠了狠心,面色潮红如玫瑰。
她离开了迟宴的怀抱,主动將自己送进了泽溪的宽大怀抱中,並將自己的小脑袋瓜,埋了进去。
甜美嗓音带著羞意,在少年的胸腔震动,她囁嚅道:“那,走吧!”
这一刻,小蛇完全就是凯旋而归的將军,满脸的意气风发。
一个微俯身,他將她拦腰抱起,走进了洞里。
在即將进入石洞的那剎那,泽溪还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两位面色不是很美丽的少年郎。
虽然他是第三个,但是他还是很嘚瑟。
他会让他们见识见识自己的定力的。
想是这样想的,不过,被人听墙角总归不是很好。
泽溪凉薄的声线里有著雀跃和期待,还有著浓浓的炫耀:“你们都离远点。
最好到部落外等著。”
以迟宴和陆辞现在的等级来看,待在部落外都让敏感的泽溪不安心。
谁知道七级兽人,又擅长御风的陆辞,能从风中听到多少她的曖昧娇吟。
小雌性不解,都离远点,她能理解。
毕竟自己那个时候的叫声,太过於让人脸红心跳,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听。
沈悠悠虽然也希望迟宴和陆辞两人不要听,可是,也不用太远吧。
部落外,太夸张了,她的声音哪有那么大。
站在沈悠悠的角度来说,让迟宴和陆辞站在院外等著就可以了呀。
尚不知兽人的耳聪目明到何种程度的小雌性,天真地回应,她是压低声音和泽溪说的:“额,也不用太远。
院外就可以了,他们听不到的。”
她说得小声,少年们却听得字字清晰。
泽溪第一个反对:“我在院外都能將里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俩现在的等级都比我高,又怎么可能会听不到。”
院外?一清二楚?
什么时候,和陆辞的那次嘛?
娇软的小雌性眼睛瞪大带著不可置信。
他们听到了!
那是不是也就意味著,她那天的尖叫,求饶,无力的哭泣,不成调的娇吟,和声声脆弱得不要都被泽溪他们听了个彻底。
社死到了极致!
她有点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