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放下,他一瞬不带停歇的欺压上去。
“你不会离开我,是吗?”
仿佛在求证什么,他呼吸炽热的打在苏卿卿的耳边,说著话,咬住她的耳垂。
苏卿卿缩了缩身子,环住容闕的腰,“我为什么要离开你?你疼我爱我,我离开你做什么,我若离开你,定然是哪天你负了我。”
容闕像是疯了一样蹬掉自己的鞋子,“我不会负了你,一辈子不会,我若是负了你......”
苏卿卿偏头,用嘴唇堵住了容闕后面的誓言。
一阵激烈的抵死缠绵过后,她气喘吁吁道:“我不要誓言,我只要你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每天爱我。”
容闕挺了一下腰杆,“我只爱你。”
等到身上的汗浸透衣衫,苏卿卿半闭著眼睛,轻轻拂过容闕的头髮,“我不介意你三宫六院......”
这个被容闕躲避著的问题,终於被苏卿卿剖白。
他急切的想要自白,苏卿卿用手指抵住他的唇。
“听我说完。”
容闕便亲了亲苏卿卿的手指,不再说什么。
“皇帝不可避免的需要三宫六院,这是你作为一个帝王,最基本的权衡之术,我既是同你一起回来,就是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只有一个要求,日后將来,不论发生什么,不论多少人指责我,你都要无条件的相信我。”
容闕抱著苏卿卿,“必然。”
苏卿卿笑了笑,“没有了,抱我去洗澡,好累。”
容闕心中,一块悬了多日的巨石被挪开了。
两人清洗过后,他拥著苏卿卿,睡了回京以来第一个安安稳稳踏踏实实的觉。
没有被噩梦惊扰,没有被不寧困惑。
听得身边呼吸均匀,苏卿卿翻了翻身子,从容闕紧箍的怀里挣脱开,朝后侧了侧。
她看著身边男人的脸,良久,沉沉嘆了口气。
这日之后,容闕的精神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任谁瞧了都会以为是登基在即,唯有明路心知肚明,应该是苏卿卿说了什么,让他家殿下彻底安心下来。
可明路心里並不好受。
殿下是安心了,可苏卿卿的心呢?安么?
这一日,帝王加冕。
按照容闕原本的计划,他是想要让皇帝登基的日子与皇后受封的日子一起的,只可惜,钦天监算的吉日无论如何都无法匯在一起。
帝王加冕,举朝欢庆。
一大早的,苏卿卿就被宫中那边传来的鼓乐吵醒。
其实这声音並没有十分的大,甚至还没有五百人一队的马蹄声大,可苏卿卿就是醒来了。
坐在架下,望著宫城的方向,她一动不动。
吉祥守在旁边,心里煎熬又难受。
苏珩不知道何时过来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他可能是实在忍不下去了,“苏卿卿,你要是不高兴,我就带你回召国!父皇母后前几天来信你也看了,你永远都是召国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