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征领命,躬身退出。
她一走,太后朝自己的心腹嬤嬤道:“你说,这召国的公主怎么就认识了咱们的將军?”
偏巧两人的名字都叫苏卿卿。
太后一侧的嬤嬤默了默,“如何认识奴婢不知,但是娘娘忘了?两日前咱们得到消息,这位太子妃,根本不是召国皇帝的亲生女儿,养了一个臣子的女儿捧在手心当嫡女,偏偏取名字取了一个与咱们將军一样的名字。
她分明不是一无所能的草包,可在召国那些年却表现得蠢钝愚笨,这本身就太奇怪了。
还有她和太子爷的关係。
向大人不是说太子爷对苏將军情根深种吗?怎么对她也情意绵绵。”
太后面色凝重,眼底疑虑一重重闪过却找不到一个能解释这一切的答案。
只觉得这背后,一定隱藏著惊人的秘密。
镇国公府。
镇国公焦灼地在地上徘徊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他送去巴蜀三封信了,到现在为止,一封回信没有收到,这两天眼皮一直沉沉地跳。
宫里收到剿匪的捷报,说是太子在南充县令赵丙春的配合下,剿匪賑灾顺利完成。
太子已经班师回朝,可他的人却始终没有送回消息。
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明明下了死命令,让他们趁著这次机会让太子命丧匪窝,可现在太子却立功回来了。
虽然向征那里准备了后续,可......
镇国公不安了数日,直到十日后太子回京。
容闕掐著早朝这个点抵达京都,一进京都便立刻进宫上朝。
与他一起抵达金鑾殿的,还有一只大木笼子。
笼子里装了不少人。
一眼看到笼子里的人,镇国公惊得如遭雷劈。
他养在南充的人,竟然如同囚犯一般被容闕塞到这笼子里,衣衫襤褸狼狈不堪地被带上了金鑾殿。
这笼子的出现立刻引起了朝臣的议论。
皇上没想到容闕竟然在这个时辰赶上了上朝,夸奖一番之后,朝那笼子看去。
容闕抱拳回稟,“启稟父皇,这次剿匪,山匪彪悍,儿臣在黄大人的帮衬下,有幸不辱使命,活捉匪徒头子,只是没想到,这里面竟然有老熟人。
儿臣不敢妄断,所以只能將人带回,又唯恐半路再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日夜兼程,一抵达京都就直接將人带进宫。
衝撞父皇,还望父皇恕罪。”
这话意思也明白,我怕別人从中作梗。
至於谁要从中作梗,不言而喻。
二皇子脸色难看地抿了下唇,没说话,虽然他认不出笼子里的人是谁,但是看镇国公的面色也知道出事了。
容闕將笼门打开,从里面拖出一人。
拨开他散乱的头髮,將这人的真面目暴露在大家眼前,
这人嘴巴被堵著,浑身又被绳子缠绕,可但凡常进御书房的人,也一眼认出这人是谁。
皇上一瞬间眼睛大睁,皇上背后的內侍总管更是惊得直接脱口,“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