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业一拍大腿,“没问题,就按照你说的来,月结转帐,等下把你的银行卡號给我。”
“好。”
寧染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坐在陈洛身边,隨著时间的推移,娇躯逐渐倾斜,最终如愿以偿地枕在了陈洛肩上。
闭上眼睛的她,唇角隱隱勾起一抹弧度。
由於之前后园被周清灵搞得一团糟,所以清理起来工程量也很大,她忙活了两个半小时,一直到下午四点出头才算是把园打扫完。
她满头大汗地放下扫把,长长地鬆了口气。
记事以来,她从来没干过这么多活,一次也没有。
缓了一会儿,周清灵来到凉亭里,“爷爷,园已经打扫乾净,我现在可不可以练练飞鏢?”
表面上她是在询问周建业,实际上眼角余光不停地往靠寧染那边飘去。
周建业来到凉亭外,环顾一圈后,满意地点点头,“可以,不过切记飞鏢不能朝人扔,也不能破坏你二奶奶的这些草草,知道吗?”
“知道。”
周清灵用力地点点头,小跑著来到石桌前,刚抱起盛放飞鏢的小木盒。
下一秒,她的耳边便传来一道动听的嗓音。
“放下。”
听到这个声音,周清灵如同中了定身术一样,僵硬地扭动脖子朝著侧面的寧染看去。
当她看到寧染还和刚才一样,闭著眼睛靠在陈洛肩上,心中升起一个大大的问號。
莫非……
她幻听了?
很有可能!
念及於此,周清灵暗鬆了口气,抱著木盒刚迈出一步,熟悉的动听之音再次响起。
“放回去。”
周清灵小脸微变。
一次幻听,两次绝不可能是幻听。
她二话不说,急忙將木盒放回到石桌上,做完这一切后,扭头看向闭著眼睛的寧染,“姐姐,我刚才问过爷爷,是爷爷同意让我练飞鏢的,你要怪,就怪爷爷,不关我的事。”
周建业:“……”
这就把他给卖了?
小东西真没良心啊!
寧染眼睛撑开一条缝,“今天是周日,所以你要听我的。”
“我听,我一定听。”
其实,周清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怕寧染。
但,怕就是怕!
她每次和这位漂亮姐姐对视的时候,心里就直打怵。
“知道书房在哪吗?”
“知道。”
“现在去抄一遍三字经,要求字跡工整,写完拿给我看。”
“啊?”
寧染眸色如幽幽湖面,“你有什么意见吗?”
被寧染这么盯著,周清灵紧张到连说话都开始结巴,“没、没有,没有意见,我现在就去抄写,我最喜欢抄写了。”
寧染眉梢隱晦地扬了下,“真的吗?”
“真的,绝对是真的!”
“那好,既然你这么喜欢抄写,那就奖励你抄写五遍三字经,要求字跡工整,去吧。”
“……”
周清灵如同被抽走了精气神,勾著腰,有气无力地离开了后园。
周建业咳了声,“那个…寧染,五遍三字经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再说,现在学三字经也没什么用,考试也考不到这个……”
不等周建业的话说完,寧染便给出解释,“周爷爷,我让清灵抄写三字经,主要是为了让她练字。”
“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要求我每天至少练半个小时的字,字如其人,字练好了,气质也会跟著变好,您难道不想自己的孙女变得更优秀吗?”
“愿意,当然愿意。”
周建业止不住地点头,隨后面容上浮现出三分好奇,以及七分期待,“寧染,如果让清灵按照你的要求练字,她以后…能不能跟你一样好看?”
寧染:“???”
陈洛低头,肩头不停颤动。
周平安和李青苗对视过后,纷纷抬手扶额。
苍天啊!
大地啊!
这种不切实际的话,到底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周建安:“这是练字!”
陈淑华:“不是整容!”
周建业跟没听到这话一样,“建安,淑华,我发现了一件事!一件大事!”
周建安和陈淑华面露疑惑,齐声道:“什么大事?”
周建业抬手指著寧染,一本正经道:“当初平云和柳书在医院生產的时候,肯定抱错了孩子,寧染才是我的亲生孙女啊!”
眾人:“……”
周建安满头黑线,“大哥,你要不要看看寧染和清灵差多少岁?”
“寧染今年十八,清灵才八岁,差了整整十岁,请问,谁会把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和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搞混?”
“我不管!”周建业头一勾,“寧染就是我孙女!”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