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怪,以前那是各地的文工团、戏剧团製作的。
是当做艺术来做的。
现在,大家更喜欢钱,用最少的钱,做出合格的作品就行了。”
“也是,以前虽然限於各方面的技术不成熟,但有公家拨款,有专业人员协助,大家又都有一颗全力以赴的心。
做出好的作品,是必然的。
现在,泥沙俱下,总归难分良莠。”
徐盛说著,突然转口道:“算了,不说別人了,咱们竭尽所能,自己做好自己的就是了。”
“是这个理—”
两人回到军营,张梓恩自去忙碌。
徐盛到涓子的帐篷外,將她喊出来,准备骑马带她到附近转转。
借了匹马,稍稍熟悉了一下,就冲涓子伸手道:“来,上来。”
涓子有些担忧的问道:“这能行吗?”
“放心吧,我自己就算了,要真没那本事,我敢拿你开玩笑吗?”
一听这话,涓子心里的担心,顿时消失不见。
伸手握住徐盛的手。
握实的那一刻,她就觉眼前一,身子一轻。
再回过神来时,已经稳稳的坐在了马背上。
陡然加高的视野,让她忍不住惊呼一声。
但隨即身后传来的熟悉感,让她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坐稳了。”
徐盛將她环在怀里,提醒了一句后,轻磕马腹。
马儿顿时轻迈蹄步,噠噠的向外走去。
涓子感觉自己被包裹在徐盛宽大的身材中,心底涌出一股强烈的安全感。
度过了最初的惊慌,隨之而来的就是新奇感。
坐在高头大马上,俯看著远方,同样能令人心胸开阔。
感受到她的情绪,徐盛低头凑到她耳边道:“涓姐,放马跑一跑,你怕不怕?”
涓子將身子往他怀里又挤了挤,摇头道:“不怕。”
“那好,让你感受一下纵马飞扬的感觉。
徐盛哈哈一笑,猛地一抖韁绳,喝道:“驾!”
身下的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两人的期待,长嘶一声,撒开蹄子便猛的冲了出去。
人常说,春风得意马蹄疾。
初夏的风吹在身上,还带著一丝未散的春意。
柔柔顺顺,不骄不躁,吹的人心底微,
纵马跑了一会,徐盛和涓子都有种天地虽大,无不可往的畅意。
看到前面一道小河,河畔杨柳依依。
徐盛抱著涓子下马,跃上河堤,沿著杨柳荫慢慢缓行。
隨手摘下几根柳枝,又俯身摘下几朵野,在手里挽成一个环给涓子戴上退后一步打量了两眼,徐盛由衷的赞道:“涓姐,你真漂亮。”
“是吗?”
涓子喜滋滋的对著一旁的河面照了一下,感觉確实很不错。
有种山野清新的美。
“当然!”
徐盛毫不犹豫的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伸手將她揽在怀里,低声道:“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美的。”
涓子眼中散发出喜悦的光芒,抬头亲了他一下。
徐盛也毫不吝嗇的回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