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说著,疑惑的抬手指向纺织厂门前悬掛的条幅式掛旗:上面是黑色红色两个三角形各占一半拼在一起的古怪图案。
老兵忍不住对这个显然没什么世面的新兵笑起来:“呵呵,这旗帜的两个顏色就代表著军团血旗的两次变化呀。”
“猩红血色,是將军阁下以敌人鲜血染红旗帜的英勇无畏;深沉黑色,则是我等科佩尼克军团士兵跟隨於將军旗下,亲眼见证的旗帜血色乾涸一一血旗红色虽已变色,可我等胸口之血,依旧鲜红。”
“竟是这样。”新兵肃然起敬的点头,看著纺织厂的古帝国式拱门两边悬掛的气质,心中更多几分敬意,他忍不住对著那片旗帜所掛位置施以注目礼。
但就在新兵注视之时,一辆四驾马车风驰电一样驱驶到纺织厂大门门口。
接著就是马车內一人独自下车,向著大门內部走去。
“等等!为什么门口的哨兵不阻拦这个人。”
刚经歷一番心潮澎湃的新兵一心正想做点事情,眼神很好的他警觉看见那人向门口走去,可旁边站岗的哨兵却仿佛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以为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而哨兵被腐化因此不顾將军阁下严肃要求的新兵立刻气愤起来,当即就要举起木棍去以一秒六棍的精神注入重振科佩尼克军团规律。
就站在新兵旁边的老兵却將他给死死拉住:“喂!你在想什么?別动!”
“可有人没有经过检查就要进去。”新兵倔的说道。
“蠢货!”老兵厉声呵斥,隨后將无比尊敬的视线递向那已经进入大门內部的先生的背影:
“刚刚进去的是,將军阁下。”
“啊。”
夏林对纺织厂暗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假如他能够知道,准会称讚一番新兵维护军团纪律。
不过,心中完全被一些新思路填满的夏林甚至单线程到刚刚连例行检查都忘了主动进行,自然不可能会想到在无声处发生的小风波。
走入大门內部就是一片罗慕路斯帝国式建筑群,其上装饰著各种黑红色交杂的三角旗、条旗。
这个规模算不得小的纺织厂完全是呈嗨澜之家风格装修,走入其中总会让夏林有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
但今天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思考在总部在纺织厂的何处悬掛欧陆地图。
他一心想著脑中思绪,以最快速度跑入纺织厂的管理者办务处。
“戈兰—”夏林郑重看向眼前的纺织厂厂长。
这个厂长是汉诺瓦作战时,六號营地的最高长官,但没什么指挥天赋。回到巴黎后夏林就將他这种没什么能力但可信的人丟在军团的各个產业中。
“阁下。”戈兰厂长看见他推门而进,未等夏林说话就匆忙起身行礼。
“我要知道我们的纺织厂僱工的人数与生產能力。”夏林郑重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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