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惊呼不时在凡尔赛宫宴会场响起。
听著这连续不断的惊声,被人群紧紧围住的几个女郎不由面露更加满意的微笑。
“约莉,你说的真是不错,这一身衣服真的会让整个凡宫贵族艷羡无比一容貌明艷的玛丽王后面带矜雅微笑,对著她身后容貌甜美却穿了一件冷酷“军装”的女郎说著。
被称呼为“约莉”的女郎却是用夜鶯一样令人愉快的声线发出谦恭声音:
“殿下,我和泰雷兹只是您身边的叶子,您能够成为整个巴黎注视的光亮,还是因为您本身就是最繁艷的。”
“约莉”的声音卑顺又恭敬,玛丽王后却不甚满意。
玛丽王后笑道:“约莉,我早说过,你对我就不必说这些敬语了,你可是我身边最亲近的密友,是我身边的夜鶯,我们的亲密关係,何必要用这些生疏的敬称。”
“是,玛丽。”
容顏甜美的约莉连忙点头,应罢还不忘趁著玛丽没有注意到,將带著些挑的眼神警向一旁的朗巴尔亲王夫人。
不过朗巴尔亲王夫人可同只追求获取宠幸,以此谋利的波利尼亚克公爵夫人截然不同。
作为王后的女官,她比起政治活动、宴会宠幸,更注重於陪伴与服务王后。
是以朗巴尔亲王夫人对正同她“斗爭”夺宠的约莉毫不在意。
这种平和態度让约莉很快自觉无趣,又將话题扭转向另一边:
“不过,玛丽。我和泰雷兹虽然可以勉强適合当陪衬在您身边,作为衬映您部分美貌的叶子。
但依旧不能將您全部的光辉显出,能陪在您身旁,让您的美丽令整个巴黎倾倒的还是只有另一人方行。”
“是谁呢?”
王后好奇问道。
约莉嘴角微扬,快语说道:“当然是我和泰雷兹这身衣服的源头,那位让整个卡佩为此狂欢的小苏弗尔公爵阁下。”
“小苏弗尔。”玛丽王后念著这个称谓,摇头又点头:“我听说过他一一这个月来他几乎是巴黎閒谈时离不开的人物,哪怕我远在农宫,也日日能听到有人討论他。”
“我还没见过他,但我听闻的关於他传言实在太多了:有人说他是个英俊的少年,有人说他是高大的壮汉,也有人说他是冷漠沉闷的军官—除了第一个,听起来都不是什么討人喜欢的人物。”
“而且我听说他已经参加过几次宴会,但却从未跳舞过一一呵,一个不会跳舞的贵族军官,这实在是有些可笑的荒诞。”
“虽然巴黎的贵族们都想匍匐在他的军靴下,但我可不在乎。在我看来,小苏弗尔可比不过你们这些我的密友。”
王后振振有声的话让约莉抿出暖昧的笑,她凑近轻声说:“玛丽,你可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