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格党贴近新贵族,近年来策略偏向扩张、贸易与霸权。托利党则多数王党与土地贵族,更侧重於维护传统秩序。
近段时间,帝国牵涉的战爭就能轻鬆看出两党底色。
日耳曼战爭的进行是在辉格党资助下推动的,其目的除却一如既往的大陆均衡,还有就是为了藉助布鲁斯牵制卡佩、哈布斯堡乃至大陆东部日益强盛的巨熊露西亚,
凭藉这一牵制战略,王国能更轻易应对天竺洋、新世界与红土大陆开始尝试同它爭夺海外领的列国,受金融业大亨、工商业大鱷与新贵族、新教徒支持的多数辉格党成员藉此战役既能维护给他们提供源源不断献金的眾多海外领,並向著其他强国的领地进行更深的贸易扩张。
假如说,日耳曼战爭的结束不是如今尷尬模样,而是卡佩王国被打到大获全败失去欧陆仲裁者的辉光,布鲁斯王国获得唯一胜利者的荣誉但实际元气大伤。
维多利亚將能赚的盆满体满,辉格党也能藉此胜利把前党魁死去后日益开始分化的政党重新稳固,重新抢回被托利党趁著混乱抢走的执政党身份。
可惜,某个名为科佩尼克的卡佩人终止了这一切。
唯一让辉格党成员庆幸的是,他们还只算是玩脱,托利党的行径可就是搞砸了:
新世界对自由城邦联盟的战爭是托利党主导的,而辉格党则持反对態度。
战爭的初始爭议是税权与议会权力,对於托利党的王党与土地贵族派来说,区区海外领的傢伙竞然敢索取这个简直是罪大恶极;而对於更重视贸易扩张的辉格党来说,新世界城邦的诉求反而是正中他们下怀。
在辉格党党魁尚未病逝之前,帝国的整体战略其实更偏向於对新世界城邦的接纳一一可惜,党魁阁下的突然死亡终止了这一切。
自威廉·皮特阁下这位帝国柱石离世以后,辉格党几乎是瞬间走向分化,原本还能被他们藉助惯性压一头的托利党立刻借势抢回大权,將辉格党主持的新世界和解战略完全拆开,以不符合帝国风格的无道理强硬態度將新世界城邦推向敌对。
就在如此情况下,帝国同新世界的“叛军”展开了交手,这该死的战爭甚至牵扯进了卡佩王国与泰法王国,让帝国不与欧洲强国展开正面交手,只利用欧洲新崛起国家牵制欧洲新霸的战略都险些破產。
两场战役与百年来两党恩怨的交杂,帝国两大派系间关係早恶化到各自为伍水平,彼此虽未到水火不的境地,但见著对方战略失败,一声“好似”当然还是会情不自禁喊出。
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辉格党的一文一武两位官员能心平气和、面上不以为意的谈论起帝国新进的一场不胜之胜与惨败。
日耳曼战爭是由辉格党精密运算製作的杰作:虽然没能达成完美结局,但送到的也是陛下,是王党的利益,和他们这些辉格党新贵族可没什么关係。
至於新世界的惨败,这是托利党的严重战略失败,和他们有什么关係一一两人心中非但不烦躁,如果拋弃面上作为帝国高官不得不表露的遗憾外,两人恨不得碰杯饮酒。
大使与沃尔夫將军面上急躁,心中愉快的杂谈著,突然,莱维森大使修的很精细眉宇扬起:
“卡佩人出来了我还以为他们会將我们选在这里更久呢?”
大使身边的军装老头笑起来:“嘿嘿,卡佩人又没有战败,一向傲慢的他们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个炫耀的机会呢?”
“走吧,让我们去同他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