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这样的话,我们將失去后续掌控这科佩尼克的一道好牌。假如我们能获取其真假难辨的身世,那准能给他继承老苏弗尔公在落魄贵族军官中的威望造成不少麻烦。”
“可现在一一一一个曾是铁匠的平民?哪怕那些军官脑袋都被战马踢烂,也只会嘲笑我们丟出的情报。”
大骂了巴黎警察总监一通,韦尔热訥伯爵恼火挥手驱赶走眼前傢伙。
勒努瓦汕汕离去,其他大臣表情更加忧虑:
“真是该死,我们甚至不能通过这“科佩尼克”曾经生活,判断我们应怎么控制谈判节奏。”
“难道就这样把主动权让给这所谓小苏弗尔吗?”
下午的快讯让眾大臣等待的愈加焦躁不安,平常一早就坐著马车回到宅邸的显贵们这日甚至快晚间还依旧在镜厅討论著,等候著。
好在,他们的等待並没有白费。
深夜之前,连日赶路的巴力门法官兼保守派下级成员当热利终於回到巴黎。
这个先前被派去试探小苏弗尔的高级法官立刻向他的上司匯报所有情况。
夜间,掌璽大臣的侍者將情报带入镜厅,
一眾大臣忙窥探起科佩尼克在试探中的表现,以及所提出的全部要求—
“这?”掌璽大臣最先皱眉:“威胁临时法院,凭空开出证明,他怎么能如此蔑视王室宪令。”
“所有远征军士兵在他们表现將对科佩尼克不利后,一齐表现出敌意,这支军队几乎要成了小苏弗尔的私人武装了。”战爭大臣同样不悦。
海军大臣没多说什么,大主教倒是多问了几句这支军队当下的信仰问题,明確其中没有胡赛诺派后,放心点头。
大臣们把所有信息瀏览匯总,终於得出对归来远征军的一致侧写:
团结在一起的一支骄兵悍將,军官是傲慢的领袖,士兵则是被欺瞒骄纵的腐化老兵。
“真是一支看起来就极难缠的队伍,他们狂妄到把轻慢与索求直接丟到我们的面前。”
掌璽大臣不屑的翁动鼻翼,满是嘲讽的总结:
“看看他们索要的东西吧:军团名称、胜利者与牺牲者的身份和荣誉、还有与此相关的优待。”
“他们的统帅科佩尼克想以军团命名更牢固掌控那些队伍,那些士兵则想借先前战功和抱团后的合力索取更多优待。”
“真是一伙无智的野蛮人一一那个科佩尼克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重要的。所谓一切都不过是虚无,唯有权力才是真实。可看一看这封信,科佩尼克干的事情竟都是为了他的军团待遇?”
“他难道不知道汉诺瓦胜利带来的名望有多么巨大么?,这足够他成为整个卡佩近段时间最耀眼的明星!”
“可他却恨不得匍匐在一群泥腿子前一一”
“看来,我们先前的考虑都过分高看他了一一他擅长打仗,但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