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骑马的步兵骑上战死骑兵的战马,继续!”
老公爵厉喝著,带著野战军团继续奔跑。
第三道防线,敌人的阵型中间出现空洞,那是布鲁斯人从山口运进来的火炮。
“贵军已无可能逃生,与其垂死挣扎,不如放下武器投降。虽统帅失去荣誉,士兵將被带走充当劳役,但你们大多数人毕竟能求得生——“”
砰!
老公爵丟下短火,根本不看那倒地不起的文约约军官,不屑说道:“囉嗦!隨我衝锋!”
轰!
火炮立刻倾泻过来,而老公爵则带著胸甲骑兵与少许填充起队伍的步兵又一次前冲。
不羈的战马经过许多次相应训练,火炮的噪声没让它们惊慌逃遁,它们反而更加的兴奋,在骑手的轻刺与拉扯下如锥子凿入对面不安的步兵方阵中。
一如先前的任何一道防线,布鲁斯人又溃散了。
但是“骑兵死去四百多人,步兵死了六百多人,我们没足够的衝锋骑手了。”
连续三次匯报伤亡,副官的声音早从最初的哀伤变成冷漠。
“那就用步兵。”老公爵用更冷漠的声音回应:“小科佩尼克,接下来是步兵的调动基础原则只有三个:观察、快速和猛攻!”
“至於具体的应用,那就是阶梯式射击与方阵的稳定!”
原本跟隨老公爵骑马屠戮的骑手们嫻熟跳马,丟掉胸甲,將马刀换成燧发枪与佩剑。
卡佩野战军团冲向第四道防线。
也是在这一道防线,他们终於被一路追击的布鲁斯机动力量摔上了。
“狡猾的狐狸,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將卡佩军团两面围住的布鲁斯军团如是喊著。
苏弗尔公爵依旧面无表情的冷漠,他將队伍分成两半,一批丟给夏林负责原地驻守防御,瓦解后方攻势。
他自己则继续带著剩下一批队伍向前方的敌军衝锋,从正面、侧翼快速的绞开敌人的阵线。
这一仗,比先前任何一场都更久。
他们用了二十分钟才把前方防御拆开,隨后又是疾驰逃跑。
第五路,依旧是同时应对两批敌人。
进行这一场战斗时,连一直被夏林放在身旁的夏洛特都杀了两个敌人。
第六路。
他们又被堵截了一一但不再是先前的一支灵活机动力量。
使整个哈尔山脉的大半布鲁斯人都在向这里靠拢。
他们被缠住了一一可前方还有两层防御。
“科佩尼克我已经没什么能教你的了,最后,就作为一个老迈的战士告诉你一些老套哲学吧一一无路可逃时,就把生命伴著勇气和你的全部丟在你想维护的东西前。”
老公爵如是说著,將已经被鲜血涂到滑腻的佩剑丟掉,拿起副官递来的新武器直指前方:
“接下来,没有战术,只有衝锋!”
“必须拦住他们!”
布鲁斯元帅丟掉望远镜:“原本驻守的队伍是怎么回事,竟然造成这样大的豁口他们距离最开始的通道已经只有不到一卡佩里了!”
“把全军压上!便是自已粉碎碎骨,也要多停滯这支队伍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