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的,过了一个卡口后,他们文被甩开。
正急躁著,好不容易听到轰隆响声,將军神色一振,立刻带著军团往另一边赶去。
却没看见半个穿著白衣的士兵。
“卡佩人呢!”
同另一支过来支援的布鲁斯队伍撞在一起援军將军,与对面纵马的指挥官面面相的互相瞪眼。
“不知道呀!刚刚他们闯入我的防区,撞开一个豁口后又往反方向跑了。”
“狡猾的卡佩兔子!继续追!”援军统帅脚怒骂一声,立刻重新发號施令。
才刚狂奔过一会儿的布鲁斯军队重新整肃,一面无头苍蝇一样四处行进,一面在山路间死死关注这並不庞大的山群间一丝一毫的动静。
他们没等太久。
大概一卡佩里的位置,突地传来震天动地的喊声,与惊慌失措的豪哭。
两支援军马上抖擞精神,向另一方位猛衝过去。
十分钟后,他们就看到一片狼藉的山脉战场:上千具灰衣军士的户体仿佛死狗一样匍富在地上。
不算窄小的山地间,还活著的竟只剩两个仿佛已经被嚇破胆,正躲在户体里面豪哭的两个布鲁斯兵。
“喂!你们豪哭什么,有点军人的样子!”
“卡佩人呢?他们在哪里,为什么你们这里会变成这副惨烈模样。”
两个军官凑近过来,拎起小鸡仔一样把兵给扯起来,厉声质问道。
小兵几乎被嚇到失魂了,好一会儿才发出断断续续的回应:
“卡佩人—-卡佩人走了,他们领头的人是地狱的灰马骑土,一剑就把我们的军官拦腰砍成两截——·接著,接著,他们的骑兵就一齐衝过来,马刀、铅弹—.死了,我们的人都死了!呜鸣—”
小兵说著说著又面色惊悚起来,大声豪哭著。
第一个援军將军把小兵甩在地上,不屑的说:“卡佩人用骑兵衝散他们的队伍,至於这个人,已经死了。”
砰。
第二个將军毫不犹豫的拔枪把跪地痛哭的兵打死:“哼,这样的傢伙留著只会抹黑布鲁斯王国军的荣誉,扰乱其余士兵的军心。”
第一个將军对他的做法不置可否的点头,隨意的继续问道:“接下来怎么办,卡佩人滑的好像全身涂著油的皮球,我们根本触碰不到他们!”
“还能怎么办。”第二个將军咬牙切齿的摸出地图:“继续追赶,卡佩人虽然在不断把我们在山脉里的布置扰乱,但包围网是一点点收缩的,他们不会一直放肆下去。”
“那就继续追赶吧可恨的卡佩老鼠,他们现在的指挥官一定不是那什么苏弗尔公爵。”
“我和那傢伙交手过,苏弗尔擅长的不过是大开大合的正面进攻和阵地防御!这种时出时隱的狐狸战术一定是来自另一个杰出统帅的手!”
“一个不被布鲁斯王国情报部门熟知的天才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