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是这个贵族团体里平日最高尚,最正义的人也不由低下脑袋。
“很好,看来你们已经同我有一般念头了。”蒙托朗笑著拍手:“诸位,那就一起合作吧,从给布鲁斯人传递消息开始,帮助我们的苏弗尔公爵追求荣誉之死。”
“嗯那位科佩尼克先生,老实说,只是个少校的他並没那么重要。如果他能跟我们一起活著回去,没了苏弗尔公爵这大山,他还能给我们增添光辉呢。”
“你想怎么做?”
蒙托朗的友人们问道。
“你们没发现从我们被那位科佩尼克阁下救下开始,我带来的家族亲兵就少了一半吗?”
恶棍微笑著说。
“你那么早就开始搞事情了!”“这会不会太危险了。”其他的贵族不安的说道。
“好了,朋友们,再危险,难道能够危险如我们最糟糕的可能吗?”蒙托朗拍手说著,其余贵族低头又抬头,眼神在恶棍贵族的鼓动下变得冷漠而坚定。
“就如此吧,我们需要怎么做。”贵族们低声询问著。
蒙托朗面露满意的笑容:“那些被我派走的忠诚武士们將会给还被蒙蔽著的布鲁斯人留下痕跡与信號至於我们,我想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离开,远离这位科佩尼克先生的队伍。”
“为什么?”其余人有些不解。
蒙托朗则是皱眉:“他太奇怪且神秘了。你们或许没注意到,对付山下的布鲁斯据点时,仿佛天主告诉了他所有敌人位置一样,无论是发狂的、躲藏起来的敌人,竟没一个能躲过他的眼睛。”
“或许这样的大人物生来就有与眾不同的才能吧,总之,先前我们都在犹豫时还好,
现在已经下决心干些事情,还是离他的眼晴远一些吧。”
“我们先离开队伍去见苏弗尔公爵。”
其他人皱眉:“可突然要求离开,他会不会怀疑我们。”
“他本来也不会信任我们。”蒙托朗自嘲道:“不过,他倒也不至於察觉我们的异动债券带来的危机只局限於我们这帮可怜虫內部。忽视巴黎债务与政治,只看战场状况的话,分明继续跟隨科佩尼克的战略才是最优解。”
“可是”蒙托朗咧嘴笑著:“战爭不过是政治与金钱的延续罢了,他不会想到,
对我们来说继续和布鲁斯人冒险合作才是真正的好选择。”
“那我们现在就离开?我去同科佩尼克先生传话。”
语气大大咧咧的暴脾气贵族说著就要站起来,却被蒙托朗一把拉住:
“不,你在搞什么,都说了最好不要贴近那位。我们立刻就走,只带著几百人的亲信武装,把两个贵族团的土兵留在这里,另外安排一个不知晓我们计策的亲兵负责传讯。”
漂亮的六轮马车里,诡而卑劣的计划在几个年轻贵族的交谈中被敲定。他们很快就离开马车,招呼起可靠武装,向著白色军团行军道路附近適合小规模队伍行进的小道溜去。
一个忠诚的士兵则留在队伍里,目送数百人的骑手离开后,低头迎向不知为何走来的军团临时统帅一一科佩尼克。
“你的军官为什么都离开了。”
夏林看著眼前白色衣装的士兵,又看向视界中一会儿绿、一会儿黄的模型,神情古怪的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