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太棒了”士兵们大都愈加兴奋,主动凑向靠近夏林的位置,环一圈坐著。
只有两个兵脸色无比纠结,又是愉快激动,又是哭丧著脸的模样实在无比滑稽。
夏林有些好奇的往两个兵看去,他还没出声询问,其余兵就爭宠似的主动解释起来:
“少校阁下不用看这两个蠢货了,桑斯队长和他俩打赌,赌注是两日份的朗姆酒,內容是队长能不能把您邀请来同我们一齐用餐。”
“现在呀,他们俩既因为能和您一起用餐而兴奋,又因为赌约输了而苦恼呢兵们哈哈大笑著,丝毫不因为他们谈论的人就在人群里面而吝蔷嘲笑。
眾人肆无忌禪的开玩笑让两个兵脸面愈加掛不住,他们主动张口找补起来:
“別说呢!虽然和队长打赌的只有我们两个,但当时你们里肯定更多是支持我们的。”
“对呀,咱们都在汉诺瓦山林干了那么久—生意,见过的军官有汉诺瓦的、有维多利亚的,布鲁斯的,帝国的也遇到了不少,有见过一个愿意同士兵在一起的军官吗?”
“仔细思考的话,少校答应只是因为少校一一太—少校是我们的少校!可不是我们和队长赌输了。”
两个兵说的话让人圈里少数几个脸皮薄的低下头,可在场都是刀枪里滚出来的“无赖汉”,哪儿来那么多脸皮。
更多人嘻嘻哈哈的继续调笑:“好了,扬,別狡辩了。”
“其他军官是都一副死样,可咱们的少校阁下和他们才不一样呢!”
“別像个吝嗇鬼了,你是响噹噹的汉诺瓦汉子,又不是蜥蜴人放贷商。不过是两天的酒,和阁下呆一起用餐可是比这重要一百个二十倍呢。”
扬听的不悦,很慷慨的拍胸:“喊,你们竟然觉得我是因为那几杯掺水的酒—-哼,和你们说不下去,典型的没脸没皮汉诺瓦强盗无赖。”
“那两天的酒给队长了,还有后面两天,我也不要了,请你们喝酒。”
“好啊!”土兵们愉快的叫起来,举著肉粥、麵包片、酒杯:“敬我们慷慨的大兵扬·斯卡!”
夏林也融入土兵们的欢笑,举著一个士兵塞给他的在粥里泡软的麵包,一齐喊著。
士兵们喊完后,各对视一眼,又看向夏林:“更敬我们的少校阁下!祝您永远健康。”
喊罢,士兵们唱起歌:
“布鲁斯人远道而来,
为了劫掠黄金与美酒,
但我们的少校,
带领我们把敌人赶回老巢!”
汉诺瓦僱佣兵们唱著自己改编的森林僱佣兵歌,嘻嘻哈哈的叫著。
其他方阵的土兵们似乎注意到这里氛围欢乐的古怪,小心过来窥探后一眼察觉到正被围在中间正啃著土兵们送的东西的夏林。
他们马上也若无其事的凑近,以夏林为心构成一个大圆。
在沸腾的喜悦中,这支小部队缓缓结束了欢悦的用餐。
“走,行进,向著森林深处,去哈尔山脉。”
餐罢,夏林向著因为酒足饭饱而精力十足的军士们出今日的行军鼓舞。
通过休憩与美餐彻底补充完体力的土兵开始了来势汹汹的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