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伯爵、桑斯、新收復营地的军官们高声回应。
“而既然要进攻,那你们所有人都要明白敌人指挥官的所谓布置·”夏林清了清嗓子,將地图展开。
“看这里,距离我们营地有七八百米的矿山一一一个汉诺瓦老头告诉我们这里有密道。”
“哦—”小伯爵、桑斯以外的眾军官惊喜看来,可情绪还未酝酿至高涨,就顷刻被夏林用冷水浇灭:
“不过,这个密道是一个陷阱,敌人在这里埋藏了许多炸药,此外,那边还另一个老头没说的暗道。”
“布鲁斯联军应该是想趁我们进入密道时,將矿洞一侧炸塌。等我们因此陷入混乱,
维多利亚人立刻从另一侧暗道突袭。”
“除了这些,还有林地、汉诺瓦贵族的庄园—-敌人多半会在哪里布置重兵,一旦听到爆炸声,就向我们这里发动猛攻。”
“什么!”桑斯猛地直起身,气愤的讲起话:“那混蛋老贵族竟然干了这种事!天呀,贵族怎么这么坏啊,我就知道那帮傢伙没一个可信的。”
“少校阁下,请將突袭汉诺瓦乡绅庄园的任务交给我,今晚,我会把那老傢伙全家人的脑袋都整整齐齐的带过来!”
桑斯说著,单膝跪下,把腰间短刀抽出,用手握住刃面,让手掌被刺破流出殷红血液这是当地山贼中成为默契的誓约举动。
夏林看著这煞有其事的仪式,却只觉得眼前一黑:“安,你的兽药呢,带走桑斯,给他涂抹上药,把手掌包扎好。”
老兽医立刻跳出来,阴侧侧笑著把前山贼拖走。
“不,我为营地立过功,我要继续听阁下的讲话——”
无视被拖走的桑斯发出的悽厉喊叫,夏林略去刚刚茬子,重新组织语言敘述起安排:“我不打算现在就把那帮和布鲁斯联军合作的汉诺瓦乡绅解决掉我想利用我们刻意露给他们的信息,在明日,將他们彻底解决。”
眾军官立刻精神起来,目光灼灼的盯著夏林的脸。
“敌人的指挥官现在只以为他们掌握了一切,却不知晓我们已经看破他们这帮小丑可笑的安排。”
“诸位,我有种预感,明天是个好天气,不仅气候將从雨变晴,也將会是我们踏入那被布鲁斯联军占据的最后一个据点的日子。”
“但越是黎明之前,我们的准备愈要严密谨慎。”
“骑兵连队长!”
夏林看向一个皮肤白皙,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军官。
“阁下!”
“明日,你派遣三四十个骑兵好手,用马拖著装著灰尘的布袋和树枝,就在矿洞处乱跑,在矿洞里造出有很多人在这里的气势。记得一定要是好手,是能够一听指令,立刻衝刺前往另一方位的好手。”
“是!”骑兵队长郑重行礼。
“汉诺瓦僱佣兵的副队长。”
“大头领,属下在。”
“你告诉桑斯,让他带著精干部队卡在这几个位置,一旦山林方向的敌人有异动,就给我把他们消灭。”
“是。”
“还有”夏林看著地图,將任务一一下发。
小伯爵靠在他身旁桌子上,痴迷的盯著夏林因为思考而微微皱起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