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团长脸色一黑,只能无奈的退到一边,再不敢多说什么。
几个红衣兵匿下土墙,开始盘起牵动阀门的锁链。
嘎哎刺啦的声音响个不停,门阀终於被转起,原本严严实实合住的大门大开大合的打开。
一直候在门外的几十匹矮种马立即冲了进去,跟著鱼贯而入的还有两三百个距离最近的眼巴巴候在旁边的红衣兵。
待这一眾最早来到营外的维多利亚军士进入城內,而正被追杀著的其余队伍尚未靠近营门的间隙。
副团长猛地跑到门阀处,用佩剑狼狠的砸锁链:
“快!快把门合上。”
“团长大人,外面还有很多我们的士兵没有进来!”
有守城士兵慌张的说。
“混蛋、懦夫,你想害王国的英勇战士去死吗!不许动阀门,继续开著,让我们的勇士回来!”
刚进入营內,仍惊魂未定脸色煞白的勋爵带著一个亲兵,快步衝到副团长近侧劈头盖脸的呵斥起来。
副团长急的直跳脚:“勋爵大人,我们没时间犹豫了,敌人数量眾多,如果我们不能利用好防线恐怕將被一瞬击溃,请您不要再仁慈·—.”
说到这里,副团长突地一愣,他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勋爵大人平日里明明根本不在意下属的性命,怎么今天表现的如此古怪呢?
简直好像是在故意放开营门一样。
副团长下意识將头抬起,看向张牙舞爪的勋爵,也看到勋爵身后的“亲兵”一一看到一张仪表堂堂、姿容非凡,可他却从未有相关印象的贵族面孔。
那个陌生面孔正在对著他笑。
“不.”
副团长想放声大叫,可一切已经迟了,一把剑要时插入他的喉咙,將他钉在地上。
剑是被勋爵身后的“亲兵”丟出的,副团长的死没有进发出一丁点的动静一一又或者说更庞大、惨烈的动静將副团长的死压的严严实实:
几乎是“亲兵”拔剑的瞬间,整个营寨楼墙处都响起悽厉的惨叫与廝杀声:那些披著红色外衣,进入营內的“友军”们一个个猛地拔起刀剑,將距离最近的守城土兵喉咙一个个抹掉。
守城土兵还在戒备著营外烟尘所处的方向,根本没想到攻击会来自身旁,这突地发生的变故让他们中的绝大多数还没反应过来就变成楼墙上陨落的户体。
等他们终於勉强组织起防御,开始尝试同攻击者对抗,营外的“烟尘”也涌入据点。
潮水一样的白色军团將被维多利亚人占据的三號营地彻底吞没。
原本飘扬著的维多利亚狮旗、琴旗与军旗悉数被砍掉,如同破布一样掉入墙下。
又几分钟后,卡佩的鳶尾旗与夏洛特营地的白色军旗在风中被竖起。
据点的躁乱也隨著旗帜的变动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