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丈人家回到南锣鼓巷后,就看到巷子里好些大院的小孩在那放鞭炮,把鞭炮插在雪地里,然后一手捂著耳朵,一手把香往前递著点了炮,然后扭头就跑远,再回头看著炮炸。然后乐此不疲的继续放下一个炮。
程诺比较討厌这种不时炸一个炮的事情。因为程诺不能在比较安静的时候,忽然炸一下,这会让程诺觉得很烦。再加上程诺怕放炮的嚇到毛小彤,所以程诺带著毛小彤快速的穿过巷子直接回到了95號院。
进门就看到四合院门神阎埠贵,也不知道大年初一,天色那么冷,阎埠贵当个门神在那里干什么?难道是等亲戚来拜年?
阎埠贵看到程诺回来,上前打招呼说:“程诺呀,今天是去拜年去了?”
程诺回道:“是呀,今天和小彤去给我老丈人拜个年。三大爷你这是在门口等拜年的亲戚?”
阎埠贵笑了笑说:“我家哪有过来拜年的亲戚呀,我家在四九城没有亲戚了。程诺,是这样的,明天解成和於莉去他老丈人家,就是想借你的车子用一下。你看你这方便不?”
看到阎埠贵是来借自行车的,但是程诺不打算借给他,阎埠贵打蛇隨棍上的性格,程诺也是知道的。“三大爷,按理说我是得借给你家用的,不过这天气转暖,雪化的路上走路都难,解成骑车也不好走呀,万一摔倒了,要么两家也不好说。您说是吧?”
阎埠贵也觉得程诺的话有道理。骑车只是为了装面子,但如果摔倒了,车子摔坏了得赔吧,人摔伤了得钱看伤吧。钱的事在阎埠贵这就是天大的事。
阎埠贵回到家后,阎解成立马过来问:“把,程诺怎么说?愿意借车吗?”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借车?借什么车?你不知道路上走路都不稳当,你还骑车?万一把人家车摔坏了,不得钱修呀?你们俩要是摔伤了,不得钱治伤呀?我看呀,你俩明天起早点,直接走著去吧。”
程诺家这边。
“哎呀,还是自己家呆著舒服呀。”毛小彤进了屋关了门,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程诺把车子推进了屋里,看到毛小彤可爱的模样,戏謔地问她:“怎么?回你娘家还不舒服吗?”
毛小彤看著程诺戏謔的表情,鼓了鼓嘴巴。“哎呀,诺诺,你真烦人。”
说著,跑上前来抱住程诺的腰,嘴里说著:“哥哥,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
程诺看到怀里的可人儿,也是双手抱著她,说:“嗯,我一直知道的。”
程诺在屋子里,也时不时听到外边小孩子放炮的声音,吵得他心里烦躁,屋里虽然暖和,但没有暖气还是感觉有点冷。就把门从屋里插上,然后拉著毛小彤进入空间里,享受更加暖和的环境去了。
空间里,换了一身轻薄的衣服,两人腻在一块儿你儂我儂。
腻歪了一会,毛小彤在程诺怀里抬起头看著程诺。“诺诺,今天爸妈说的话,你是怎么想的?”
程诺本来闭著眼睛感受怀里软软的毛小彤,听到这话,睁开眼睛看著毛小彤,说:“我都行的,主要是你。你看,首先咱们俩都是后世来的,对於晚婚晚育很能理解,就是咱们30多结婚生子都很正常。不过这个年代会显得格格不入,而且到时候压力是在你身上的,这个你可以参考易中海家。”
程诺换了个姿势,继续双手环抱著毛小彤说:“对於这个年代你也了解了,到时候3年无后的话,到时候就会有人开始背后乱嚼舌根子说你坏话了,就不说多远的,就易中海家一大妈,她天天过的多憋屈你可以看到吧。”
毛小彤点了点头,说:“我也知道的。诺诺,以后有了孩子后,你会喜欢孩子吗?如果是女儿你还会喜欢吗?”
看著毛小彤脸上有些害怕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想到了她前世的遭遇。心里对怀里这个每天元气满满的爱人充满了怜惜。程诺紧了紧双手抱紧毛小彤,然后温柔的吻了她一下。认真的看著毛小彤的眼睛说。
“小彤,我知道一些你后世的事情,这个对你的影响我很能理解。你如果愿意可以把你心里的苦和我说。反正咱们俩也很难回去了,你说了,別人也永远不会知道。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去问,因为我相信你。”程诺知道毛小彤是个外边甜美柔弱但是內里极其坚韧的人,那些经歷前世的毛小彤能抗过去,程诺相信这个世界的毛小彤同样可以。
“吸……呼”长呼了一口气,毛小彤说:“哥哥,你去做点吃的吧,再拿些酒,我饿了也想喝酒了,要白酒。”
“好。”程诺没有多说,直接去做饭,简简单单的几个菜,拿了一瓶最长年份的茅台。
在空间小院的正房客厅里,程诺拉著毛小彤开始喝酒吃饭。第一次见到毛小彤喝酒喝的那么猛。
程诺有些心疼,但是也没有组织,很快大半瓶下肚。毛小彤脸色酡红,咬了咬牙,开始说自己前世的经歷。
“哥哥,你知道的,我是天津的,小时候刚出生不久……”毛小彤一边说,一边喝。
慢慢的说了一段时间后,毛小彤开始哭了出来。程诺拿下了她手里的酒杯,心疼地把她抱到怀里。
初一的夜晚,程诺和毛小彤一直在空间里没有出去。程诺抱著的毛小彤从说到哭,哭的程诺前襟都湿了,最后哭累了就在程诺怀里睡著了。
最后,程诺把睡著的毛小彤抱到了床上,给她换了衣服,程诺也躺在床上温柔的抱著她,也是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第二天起来后,毛小彤病了。
中医有说过,人不能大喜大悲,情绪变化太大就容易生病。昨晚的毛小彤就是情绪变化太大,又哭到睡著,今天病倒了,程诺是能理解的。
不过,这个小病对程诺来说问题不大。空间里有著大量的药材,毛小彤的病完全就是手拿把掐。
给毛小彤把了脉,熬了药,让她喝下,然后又让她躺在床上。
“哥哥,这药好苦。”毛小彤被中药苦的小脸都皱巴到一块了。
“良药苦口嘛,吶,把这个吃了。”程诺拿了块塞到了毛小彤嘴里。
生病的毛小彤显得更加的娇小柔弱,程诺也是没有回四合院的家里。而是在空间里给毛小彤熬了碗粥,餵她吃了粥,然后就坐在床边陪著她聊天。
而此时的四合院又发生了喜闻乐见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