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来的,全是药人中的高手。
“为了杀我们,还真是煞费苦心。”木喆煜冷笑。
“山上守卫不多,怎么办?”木景澈有些担心。
沈清洲看了眼窗外。“对方至少五十人。”
派出五十个药人,对付他们不足五人,很显然,景宸並未离开奉天。
……
奉天,聚丰酒楼。
天字號房间。
景宸看著窗外,眼眸透著寒意。
“沈清洲……该死,木景炎……和他的儿子,也该死。”
暗魅楼最大的错,就是留著白狸和影子的命。
让这两个女人,分別跟了奉天最强的两个男人。
还为他们诞下了子嗣。
早知哥舒喆煜是木景炎的野种,便不该留在草原,而是直接杀掉。
父子相残的戏码,並不好玩儿。
“洛棲,逼你死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景宸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缓缓揭下颈部的一层假皮,一道醒目的疤痕在颈部正中,而侧脸至颈部绵延一片烧伤的疤痕,虽未曾毁了那张绝世无双的脸,但却也像是玉石之上的瑕疵,触目惊心。
眼眸深沉地看著远处,景宸握著窗台的手指,慢慢收紧。
木质的窗台咯咯作响,发出刺耳的响声。
若非揭露伤疤,从未从他那清澈的眸子中,看到丝毫的恨意。
这种善於隱藏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
奉天,皇宫。
朝阳靠在躺椅上,思索著边关和谈之事。
这件事,让萧君泽茶不思饭不想,十分为难。
木怀臣是最合適的人选,但无论是萧君泽还是朝阳,都不会同意他前去。
如若木怀臣不去,谁最合適呢?
眯了眯眸子,朝阳嘴角慢慢上扬。
她想到了一个绝对合適的人选。
此次前去边陲之地谈判,生死未卜,可以说去了,那便是死亡之地。
“阿泽,你可有想到,此次边陲谈判,派谁前去?”朝阳走进內殿,小声问了一句。
萧君泽坐在床榻上,实在太累了,就睡了一小会儿。
摇了摇头,萧君泽有些惆悵。
他自己去,显然不可能。
“无论是谁去,都不放心,谈判之事,也不能交给武將。”萧君泽靠在床榻上,看了朝阳一眼。“朝儿可有好办法?”
“求求我,我就告诉你。”朝阳扬了扬嘴角,慢慢爬到萧君泽身上。
萧君泽危险地眯起眸子。“妖精……”
朝阳一口咬在萧君泽的脖子上。“你以前也叫我妖女。”
萧君泽瞬间败下阵来。“朝儿……说好了不翻旧帐。”
朝阳趴在萧君泽身上,笑了笑。“求求我,我帮你出谋划策。”
“怎么求?”萧君泽嘴角上扬。
“那就看陛下有什么筹码可以打动我。”朝阳深意的看著萧君泽。
“朕的一切都是你的,还有什么……能打动你?”萧君泽仰著脖子,好看的下頜线线条分明。
朝阳喉口滚动了一下,笑著咬了咬唇角。“陛下可以色诱,美人计如何?”
萧君泽翻身將朝阳压在身下。“既然美人儿有这样的要求,朕自然满足。”
朝阳吻住萧君泽,她只是想要让他放鬆一下。
萧君泽呼吸急促,伸手抱住朝阳,吻得更深了。
朝阳主动去扯萧君泽的底衣。
……
谢御澜將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