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虞美人组织。
地牢中,铁锈味浓郁,让人不寒而慄。
血液顺著苍白的脚趾滴落,整个人已经不成人形。
“嘴硬到什么时候?”行刑的人冷声开口,用什么刑具都无法让这个女人开口。
其实只要她服软,只要她隨便说一句求饶的话,组织就没人敢动寧河。
上面不想让她死,她只需要认命便是。
可偏偏,她倔强地让行刑的人都无比抓狂。“暗魅楼出来的人还真是茅坑里的石头。”
寧河已经没有力气,但眼神依旧让人害怕。
嘲讽地扬了扬嘴角,寧河依旧一句话都不说。
受折磨这种事情,她早就习惯了。
这满身的伤疤,哪一处不是为白狸留下的。
作为影子,隱忍是她必须要掌握的技能。
“已经十日了,她还不张口,这要是死了咱们也不好交代,別太过分了。”见那人还要动刑,身后的人赶紧拦著。
上面的指示是不要寧河的命,即使她背叛了组织也要留她一条命。
这动刑本就是偷摸的事情,如若不是西峰统领暗下吩咐,他们是连动刑都不敢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寧河和上面是什么关係,但这个人绝对不能死。
“放心,暗魅楼出来的人抗造,死不了。”那人冷笑,眼底透著嗜血的疯狂。
“疯子……”身边的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个疯子分明就是趁机报復。
之前寧河在组织有一定的话语权,他在寧河面前諂媚被拒,一直怀恨在心。
“我倒是不信,暗魅楼有多大的本事,能让你这张嘴这么硬。就算是石头,我也得让你开口。”那人嘴角上扬,抬手捏住寧河的脸。
这张脸上虽然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但难掩绝色的本质,很难不让人动歪心思。“你信不信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
寧河用尽全部力气抬头,声音虚弱。“你可以……试试看。”
在暗魅楼,想要走出炼狱,必须经歷严格的考核。
这些天,她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那时候的她只是一个少女,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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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她也曾经多次落在敌人手中。
酷刑,折磨,这些对她来说早已经是家常便饭。
当初在地下试炼场,多少人因为承受不住折磨和压力而崩溃和疯狂,多少人死於非命,尸骨无存。
“教头,你最好別太过!”身后之人实在看不下去,冷声警告一声便离开。
行房中,那人对寧河用尽酷刑。
“这竹刺若是一根根扎进指甲,你猜会是什么感受?”那人笑著拿起桌上的竹刺,一根根扎进寧河的指甲缝隙。
疼痛让寧河全身颤抖,可嘴角涌出鲜血,她硬是一声不吭。
“厉害……”那人的笑声越发刺耳。“不会有人来救你,这里就是你的地狱。”
他是咬准了没人会来救寧河,组织一直都是西峰在打理,是西峰统领下的命令,他当然有恃无恐。
只要寧河不死,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手指去触碰寧河早就破烂不堪的衣衫……
“你最好杀了我……”
……
刑房外。
一声闷响,看守有人倒地。
北柠一身夜行衣,惊慌地看著四周。
十几日了,她等不及了。
她不能让寧河继续留在这里受苦。
这些时日她换了个身份和容貌混进组织,打听到了寧河被关押的地方。
闯进刑房,北柠的眼眶瞬间灼热,眼眸猩红透著怒意。“我杀了你!”
那混蛋將寧河折磨成这样,还想对寧河图谋不轨。
行刑的教头一见到北柠,笑意越发疯狂。“让你这只小苍蝇逃出去,没想到还会回来送死。”
北柠太过著急和大意,她根本不是教头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