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不是震慑，而是近乎精神层面的“湮灭”了。

所以，他扑得毫无悬念，比保持理智时败得更快、更彻底。

裁判教官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种结局，愣了一下，才快步上前检查齐昊的状態，確认他只是精神遭受重创暂时昏迷，並无生命危险后，开始面无表情地读秒。

“十、九、八……三、二、一！”

读秒结束，齐昊毫无反应。

裁判立刻举起手，面向全场，高声道：“齐昊失去战斗能力！获胜者，稚予！”

声音通过扩音设备传遍训练场。

台下先是一片寂静，隨即爆发出更加猛烈的议论声。

“贏了？稚予就这么贏了？”

“那威压……好像真的很厉害啊！罗剎教官当时不也跪了？”

“等等！视频！那个视频是不是有问题啊？如果稚予真的这么强，当初怎么会被齐昊那帮人逼得那么狼狈？”

“对啊！难不成视频是剪辑的？或者是故意演出来的？”

“有可能！齐昊这人为了贏可不择手段，自导自演泼脏水这种事，他绝对干得出来！”

“我就说嘛！被誉为江南省第一战力的人，怎么可能是水货！之前那些传言果然都是假的！”

“臥槽！那岂不是说，稚予一直都是那个实力恐怖的『邪眼魔王』？是我们被误导了？”

风向瞬间开始扭转。

当结果与之前的预期產生巨大反差时，人们会本能地怀疑起之前支撑预期的“证据”。

齐昊这波堪称小丑的失败，加上稚予展现出的、与视频中截然不同的深不可测，使得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那个广为流传的视频的真实性和完整性。

或许，稚予的实力，从来就没有水分？

程潯將眾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扬了一丝。

质疑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攻自破，远比任何苍白的解释都更有力。

程潯思索之际，脑中响起提示。

【你的员工稚予击败声名鹊起的齐昊，眾人心中生疑，重新审视稚予的实力，你获得了200资本点。】

【当前资本点剩余：640。】

看著因为稚予的胜利和舆论反转而获得的200资本点入帐，程潯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笔收入確实算是近期最丰厚的一笔，“人前显圣”带来的“利润”相当可观。

而且，隨著员工的等级提高亦或是“观眾”的水平提高，程潯获得的资本点以远非之前可以相比——当然签约员工时需要消耗的资本点也越来越多。

就在他思索著如何更高效地“收割”资本点时，擂台上的君凝脂再次开口，目光投向刚刚获胜的稚予：

“稚予，按照规则，前几天你因协助执行公务，並未提交你的挑战意向。现在，你可以当场提出你想要挑战的对手。”

此言一出，刚刚平息一些的场地再次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稚予身上。她会挑战谁？是巩固a级席位，还是……有更大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