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到刘青松带著刘青青、小生回来了,其中刘青青的脸还肿的像一个包子,连关心的问道:“你这是咋了?”
刘青青不好意思的低下了瘦弱的小脑袋。
“还能咋了,被马蜂给蛰咬了唄!”刘青松轻嘆,將之前在河西村油茶树林的遭遇给说了出来。
噗呲,听明白的刘青萍忍不住笑出了声:“那你赶紧带她去打针消炎止疼,別耽误了。”
“好!好!”刘青松点头,在將姐夫去雁城送家具的事情说了后,带著刘青青、小生就走进了卫生所。
让刘青松没有想到的是,这刚给给小生、刘青青打完针,集市东南面的方向就传来了大姐跟一个妇人的爭吵声。
“怎么回事?”刘青松皱起了眉头,在把医生开的药收好后,连牵著小生、刘青青走向了父亲所在的病房。
在让父亲照看好两个小傢伙后,便快步朝大姐吵架的方向走去。
……
集市东南面的街道,刘青萍跟妇人的爭吵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激烈了。
这让赶到的刘青松那是不解的很:“大姐,咋回事?你好好的吵什么?”
“她欺负人!”刘青萍见刘青松来给她撑腰了,一时间没忍住就哭出了声。
“哦?那她是咋欺负你的?”刘青松皱眉看向了对面的妇人。
这个妇人长得一张大饼脸,横眉怒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我昨天租了她的房子,说好的五块钱一个月,今天却是要涨价十块了。”刘青萍哭诉道:“而且她还把我的行李给拿走了,我找她要,居然还骂我。”
“是这样的吗?”刘青松冷冷的问大饼脸妇人。
能在大禹集市上出租房屋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大禹村本地村民,他们欺负操著外地口音的商贩很常见,但欺负一个乡的却是很少。
而他今天居然遇到了,这真的是有些意外。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大饼脸妇人捲起了衣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告诉你们,我那房子现在涨价了,要想五块钱一个月就租下来,那门都没有。”
“那你把钱给退了,把行李还给我姐这总行了吧?”刘青松冷声道。
对於他来说八二年大禹集市上空著的房子很多,只要有钱根本就不愁租不到房子的。
然而——
“不行!她都住进去了,退钱我的损失那谁来付?”大饼脸妇人蛮不讲理的反问道:“我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你个死八婆跟我耍无赖是吧?”刘青松在愤怒之余,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握拳就砸了过去。
他一般不打女人的,但今天实在是忍不了了。
因为作为重生者,他深知跟大饼脸妇人这样的女人讲道理是没用的,只有用拳头才能让其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到时候事情越闹越大,他就不信集市上所有人都黑白不分,想跟著大饼脸妇人欺负他跟大姐。
大饼脸妇人哪里知道刘青松的心思,被拳头砸倒在地上后她才知道害怕。
但她没有求饶,而是大声呼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杀我。”
这一嗓子喊出来,立马就有好多人围了上来,其中就有路过的汪得通。
他见打人者是刘青松,被打者是集市上臭名远扬的李寡妇,整个人顿时乐了:“咋回事?好好的怎么就打起来了?”
大饼脸妇人,也就是李寡妇看了一眼汪得通没有回答,而是缩了缩脖子低下了头。
“是这样的……”刘青松可不怕汪得通跟围观的路人,当下就將大姐被欺负的过程给说了出来。
汪得通在听明白后,那是不由冷笑:“李寡妇,最近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连我朋友的大姐你都敢欺负?”
“谁……谁是你朋友啊?”李寡妇一脸的害怕。
“还能有谁,当然是他了。”汪得通伸手指了指刘青松:“我警告你,马上把租房的钱跟行李还给刘青萍,然后道歉,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