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鹏飞眼前一亮的问:“这么说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菲力点点头也带著兴奋的说:“何止是开始行动,他们甚至已经联合东巴地方政府,以支持他们分治为条件蚕食两国交界的阿恰布地区。
而政府军则被缅北的军头牵制,根本无力派出军队应对雷洛他们的人手。缅府现在明知道这是雷洛等人的手笔,但是却没有证据也没有能力阻止。”
聂鹏飞也没想到郑耀先这么会把握时机,居然会趁著自己吸引各势力情报机构注意力的空隙出手。虽然他们的人也算是乌合之眾,但乌合之眾也能分出个三六九等,而很不巧,他们就算是这里比较强的那一拨。
丁路作为知道大部份谋划的人,在郑耀先钱僱佣红蜘蛛的潜艇时就猜到郑耀先的目的,不但答应下来还捆绑式的追加了君安的合同,这也是雷洛他们能开门红一举得手的原因之一。
不过聂鹏飞之前一直没有跟丁路碰面,所以才会对於这些事情不甚了解,如今听菲力说起来居然別有一番乐趣。
有时候聂鹏飞都觉的自己才是个搅屎棍,来了港岛不过短短一年多时间,原本还算勉强平静的东南亚局势风云突变。
苏门答腊岛的游击队搞得苏哈托焦头烂额,这事有聂鹏飞参与和推动;缅北本来已经消停下来跟缅府达成默契,结果刚平静没多久就因为聂鹏飞的谋划再起战火。
港岛原本要到廉政署成立才会瓦解的金钱帝国,经过他这么一挑唆不但提前土崩瓦解,还连带著让港岛的政治態势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打算不等明年,直接让新界的人动手。最后还是理智告诉他时机还不到,现在动手准备严重不足,不但难以成事还会失了港岛民心。
只有明年那件事爆发的时候,港府失去民心的那短暂瞬间才是最有利,成功率最高的时间。
送別菲力之后,聂鹏飞秘密联络了丁路,询问了最近的详细情况后说:“儘快轮换信得过的人回港岛准备,下个月总部竣工的时候我要给世人一个小小的震撼,让那些以为能抓住我弱点的人开开眼。”
丁路自然知道师父说的震撼是什么,哪怕是现在见惯了大场面,他依然难以忘怀当初带来的震撼。而且前一段时间师父在洞天里让他看到的东西,那种视觉上的衝击感让他至今想来都心潮澎湃。
聂鹏飞笑著说:“到时候我会安排红蜘蛛和黑蝎的人负责过海期间的安全问题,咱们君安的人负责全程的押送安全,外围则由警署的警员维持秩序。”
丁路想了想后说:“那师父准备的那几件东西怎么办?以它们的吨位恐怕很难直接进行运输。”
聂鹏飞笑著说:“这几样东西到时候直接放在一楼大厅展览。你安排让一楼大厅的工作儘快结束,到时候把大厅我指定的位置全面封闭起来,等著我找机会亲自去布置。”
丁路点点头说:“这样也好,这么做也就没有向外人解释的必要,让他们自己去猜测反而更有利於事情的发酵。”
聂鹏飞笑著说:“就是这样,大家猜测议论的越多,我们银行的知名度也就越大,这不就相当於免费的gg嘛!”
隨著时间的流逝,聂国禎和韩清雪的出国手续已经办理好。虽然李院长很不情愿韩清雪离开,但是上级已经批准他也没有办法继续挽留,更何况他也了解部份其中內情。
韩清雪虽然只是中专毕业,但也隨著聂国曦她们一起跟聂鹏飞学过几年,医术水平在医院里也是能排进前五的存在。这不过半年时间,先是聂国曦赴港岛交流一年,现在韩清雪又要外出进修起码4、5年时间。
李院长心里要是能舒服才有鬼。但聂鹏飞提前也跟他打过招呼,並且也答应可以让白敬飞来顶替韩清雪的工作,李院长除了默认下来也没有別的话可说。
聂国禎在四合院门前看著抱在一起痛哭的小雪和韩奶奶,心里也忍不住升起一点离別的愁绪。儘管他也有些不舍,但是看看时间也不得不拉了拉还在哭泣的小雪。
韩奶奶轻轻拍了拍小雪的头说:“好孩子,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还要赶去津城坐船,奶奶就不多留你了,等你学成归来的时候咱们祖孙再好好说话。”
韩清雪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侧过去看了一眼聂国禎后又说:“奶奶您在家里一定要保重身体,一定要等我回来。”
韩奶奶又轻轻抚摸小雪的头髮,含著泪点点头说:“好!好!奶奶在家里等著小雪回来,奶奶还没有看到小雪出嫁呢!不然奶奶就是下去了也没脸见你爹娘。”
一句话惹得已经止住泪水的韩清雪再次哭泣起来,好不容易在韩奶奶和聂国禎的安慰下止住哭泣。韩清雪拉著来送別的聂国暐说:“小暐,家里以后就全靠你这个男子汉撑著了。”
聂国暐一拍胸脯保证说:“嫂子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家里。我知道您肯定不相信我的话,但是我保证我已经彻底改正,以后一定能担起该有的责任。”
韩清雪摸摸他的头说:“好!嫂子相信我们家小暐,等嫂子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礼物好不好!”
聂国暐一昂头说:“嫂子你就放心吧!还有我哥要是敢欺负你就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好好揍他。老爹说我已经快要追上我哥,用不了几年我一定能揍得他满地跑。”
说著拉著韩清雪到一边背著人小声说:“我听人说外国的女人都很隨便,你可一定要看好我哥,不要让外面的女人把魂给勾走。
我哥虽然看著很老实,可谁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被人迷住。实在不行咱就不要他,你回来了我们就把他赶出家门,反正我和老四、老五只认你是嫂子。”
韩清雪偷偷看一眼聂国禎的方向,正好迎上他的目光,羞得赶紧低下头。虽然已经工作很长时间,也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但是当初社恐的性子还有残留,尤其是在面对感情问题时总是带著几分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