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整以暇的模样,像是在特意欣赏著那女子逐渐扭曲的容顏一般。
“王爷.爷,求您,爷,求您赐小贱婢一枚逍遥丹吧,爷的贱货受不住了.”
卿本佳人,却像一条狗似的匍匐在陈竑脚旁,口中自贱的胡言乱语不断。
“呵呵~”
直到这时,陈竑才从怀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瓶,倒出一枚朱红丹药。
“王爷~”
另一名女子见状,也软声央求,身子贴得更紧。
陈竑似是被取悦.大大弥补了他方才在徐九溪面前被折损的尊严,便大方的再倒出一枚。
两人急不可耐的吞下。
不过片刻工夫,先前那名扭曲、癲狂的女子,面颊便泛起异常红晕,眸中痛楚消散,转而春水瀲灩。
身子酥软的攀回陈竑身上,不顾车厢內还有两名外男,自顾解衣。
“敬汝,你们先去吧,明日本王在府中设宴,宴请楚县公,你们两个作陪。”
“是。”
“遵,遵王爷命.”
余博闻结结巴巴道,赶紧跟著韩敬汝下车。
以往,临平郡王在他眼里,是位礼贤下士、毫无架子,看今日.
临下车时,余光瞟过,车厢內已呈一派荒诞。
两人在街面上站定,宽大马车继续粼粼驶向临平郡王府。
余博闻有些恍惚,却听身旁响起一道温和亲善的声音,“博闻,博闻?”
“啊?世子.”
“呵呵~”
韩敬汝温润如玉的脸上带著令人安心的笑意,“王爷这是把你当做自己人了,自己人,自然要隨性一些,呵呵。”说到此处,韩敬汝轻拍对方肩膀,又道:“但你日后作为王爷身边近臣,不该说的不能说,不该看的,便也装作没看见。身为臣子,当为主上经营名望,主上不便示人的,我们便要为之上蒙一层锦缎;主上不欲人知的,我们便要为之描补周全”
“臣明白。”
酉时。
散值前,丁岁安收到了临平郡王陈竑的请柬,请他明日过府一敘,言辞间隱晦提及要为他和余氏说和。
丁岁安隨手將请柬丟进了抽屉里你脸咋恁大啊?你要说和便说和啊?
酉时正,回到岁绵街家中。
“凑合,听说近日天中闹起了女淫魔,专门坑害良家男子,你可盯紧了啊。”
进门前,丁岁安调侃了一句。
凑合拍胸脯保证道:“小爵爷,您就放心吧!別说女淫魔,便是一只母苍蝇都飞不进去!”
不错,很有精神!
回到后院,一片寂静。
推门入屋
嗯,没人。
跑友就是省心,不缠人
今早走的匆忙,没顾得上收拾,床上还铺著那条弄脏了的床单。
丁岁安走到床榻边,將床单扯了,隨手一丟.这种东西不能留啊,都是罪证。
也幸好这几天林寒酥和朝顏都住在公主府。
待会烧了吧?
“你想烧了它?”
“嗯。”
誒?
丁岁安应了一声,才反应过来。
他猛地回头,嚇的小心臟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房樑上,半截蛇身盘绕,鳞片赤红。
徐九溪上身倒悬,黑髮垂落如瀑,腰肢和绕樑蛇身折成九十度,一张妖艷面孔正对著他,红唇勾起一抹诡异笑容。
“老徐!人嚇人,嚇死人!”
“人家是妖,又不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