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叫大鹅,脖子长点有什么问题吗?”
“—.
''
萧鸿顿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瞬间有种回到家里面对三十几个姐姐姨姨的感觉。
好在这种痛苦没有持续多久,一个士兵出来告诉他们可以进去正式开始测试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位温和的女人给他们求了情,但萧鸿还是如释重负,等通过测试就好了,到时候一定要离这俩白痴远点。
经过一个月以来的设计,织金武装站点的设计图已经彻底確立下来。
—
因为大部分建筑都是原有的,执行起来也不需要大动干戈,只需要简单修復即可。
晨曦广场是大型商业广场,占地三万平方米,大概就是几个足球场大小,地下还有一层,加一块能有五万平左右。
新的市政厅以晨曦广场为中心,划分出了核心区域—市政厅。
同时织金附近最大的市场,拾荒者黑市也被转移到晨曦广场上。
向外扩展一条街,就是三局两院的部门范围,以站点现在的行政体量,別说是一条街,就是一栋楼都绰绰有余,只是前期不划大点影响整个城市的体量。
然后这段时间向外清理出来三个大型小区,包含商场购物中心,学校,等配套设施,用以安置拾荒者。
这並不是几个均匀的同心圆,而是按照最大程度容纳人口的方式进行设计的。
虽然空间一样,但小区能容纳的人口肯定是比商业街多得多。
只不过经歷末日剧变之后,很多人不愿意住在鸟笼一样的楼房中,並且对市政厅承诺的安保缺乏足够信任。
这部分人会在原有的建筑基础上进行改动,以达到符合內心的安全需求。
给站点內部的实际规划造成了很多麻烦。
所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站点建设依旧没有苏焕想像中立竿见影的效果,牵涉的人越多,受到的影响也就越多,哪怕是独裁的列车长也不例外。
但也並非全无好处。
停驻下来的武装列车就像是落了地的蒲公英种子,一边妆点大地,一边吸收著养分茁壮成长。
所有人都知道织金出现了一座末日后真正的人类城市。
不再是计划中的,准备攻克的,而是真正属於人类,已经被收復的大型城市。
收到消息的人群从几十公里乃至数百公里之外赶来,费尽千辛万苦,躲过各种致命的灾难,想要看一看这座承载希望的城市。
他们或许不能带来什么物资,但却带来了数百公里外的消息。
所以哪怕武装列车最近一步没动,但苏焕每天接收到关於这个世界的消息都比过去多出百倍。
餐车二楼,仅有五人的秘书组忙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管的事情比千军万马要多得多。
站点市政厅草草组建,三局两院几乎每一个部门都需要列车引导、对接,但哪怕乘务长够用列车长也不够用了。
於是苏焕惦记许久的秘书组正式上线。
大部分都是从十万人里筛选出来的高端秘书人才,三男两女,再加上舒唯组成了六人临时秘书组。
“舒姐,今天的第十三批测试中出现了两个一阶进化者,一个乘务组,一个兵员,资料和名单我给您放这里,电子版已经通过內部网发给您了。”
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放下资料匆匆回到自己座位上。
另一人马上接上,说道,“舒姐,有一条特殊消息,某个名为立木生態的势力建成了一片安全区,大肆招募拾荒者。”
“嗯,放下吧。
舒唯头也不抬的说道。
“舒姐,这是关於新材料採集清单——”
“舒姐,这是拾荒者物资调整计划。”
“舒姐,食物生產局那边申请车上再调两个专家过去,他们种植的铁皮南瓜都死了。
“'
“舒姐,戍卫兵团那边发现——”
”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有时候还会交叉在一起。
但不管面对多么棘手的问题,这位秘书长都能条理清晰的排好主次,调动各部门执行解决。
在场秘书最长和舒唯共事只有半个月,但都被她的能力折服。
等到夜幕降临,餐厅二楼依旧灯火通明,新鲜的油墨味道和咖啡香气混杂在一起,就连翻动纸张的声音都没有半分减弱。
舒唯拿起桌面上整理好的材料,站起身,“我去找列车长匯报一下,你们自行处理,晚饭我会让人送上来,有什么想喝的可以提,这是列车长特批的福利。”
“哇——”
“列车长万岁!”
房间內顿时响起一片欢呼声。
等到舒唯从二楼直接穿过去1號车厢,眾人面上的惊喜很快平復下来,默默忙起手头的事情,速度比舒唯在的时候还要快上几分。
都是成年人了,没那么多情绪。
但上司既然给发福利,情绪价值还是要给足的的。
舒唯站在1號车厢前,对著旁边的金属反光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確定没问题后轻敲三下,推门而入。
列车长向来是不锁门的,但不代表她可以不敲。
房门推开,轻快的打击声从房门內传出来,像是在拍打某些光麵皮质物品。
舒唯站在二楼向下望去。
房间正中央吊著一个直径达到一米的沙袋,苏焕赤膊站在旁边,头髮隨意披散在身后匆车长向来是不锁竹的沙但不代表她可以个最。
房门推开,轻快的打击声从房门內传出来,像是在拍打某些光麵皮质物品。
舒唯站在二楼向下望去。
房间正中央吊著一个直径达到一米的沙袋,苏焕赤膊站在旁边,头髮隨意披散在身后,用包裹著电流的手掌拍打沙袋,每次拍打都会导致电流四散,房间骤亮。
像是一个拙劣的电工在修灯泡。
舒唯没有打扰,而是静静走下来站在一旁看著。
苏焕最后一下拍在沙袋上,虽然结果没变,细密的电弧四散逃逸,但沙袋就像是被火车以120km/h撞了似的,发出浑厚的破空声,倒飞而出。
“轰!”
列车墙壁发出一声沉闷的炸响。
苏焕抓过衬衫隨意的穿在身上,扣子也懒得系,径直走了过来。
“忙完了?”
舒唯將文件放在桌面,摇头道,“可能又要通宵,需要派一位秘书来帮您处理吗?”